“难道他们都白死了么”
“既然是没有事先的好处交割出来,,”
另一个长相异于东土而深目鹰鼻的蕃商代表亦是大声道。
“就不要怪我们自己去取了。。”
“最扎手的市关那头,还是靠我的人和手段才拿下来的。。”
“难不成你们已经等不及要背约了。。”
“你们可是已经占足了四会城里的好处了。。”
长相凶狠而孔武有力的私贩头子,更是毫不掩饰的威胁到。
“难道区区十香镇的这一点点利头,都舍不得”
“那也莫要怪咋们,一拍两散自行其是了”
“我得儿郎可是砍了足足三百多的草贼人头”
“就凭你那些土团,还想上天不成。。”
“正是这个理儿。。”
其他人更是群情激昂的作势抽刀握柄大声附和起来。
“大不了咋们各自回头叫人在拼上一场好了。。”
“看看你们这些土团狗子的骨头硬,还是俺们兄弟的刀子更利。。”
在这一番的抢白和威胁之下,眼见到这名代表官府方面的土团官,也不再更多的言语和坚持而让出道路退倒一边的默许态度;这才汹汹然的呼朋唤众的向着残破的镇子呼啸而去。
“文校尉,这怎么使得”
这名土团官身边的人不由的急切起来叫到
“镇子里剩下的可都是心向朝廷的义士和良善之民啊。。”
“为了里应外合协助官军,拿下那些个草贼可是出力良多啊。。”
“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了。。”
看起来有些老态的文校尉,也不由深沉的叹了一口气。
“如今草贼之势尚大,而官府尚需生聚实力。。”
“各路义兵也是各有心思和所求。。老大人也要有所顾及一二的,”
说道这里,他的表情和眼神再度变得坚定起来。
“眼下,也就姑且借助这些杂流,来拖延和消耗一二草贼之势。。”
“就算镇中虽然有些义民,但也只能为顾全大局而有所取舍了”
“待到日后朝廷光复,加倍从这些杂流身上讨还回来就是了”
然而他有缓了缓口气道。
“在他们动手之前,先把你亲熟的那些人都撤出来吧。。”
“其他暂且顾不上的人等,就当他们是为了国家的大计,小小的牺牲一二了”
“但是回头过来,还是让那些撤出来的人手,多多宣扬一些,”
“这些粗鄙草贼的残逞以横和倒行逆施,而为害乡里惨绝人寰的罪迹吧,”
“但凭校尉吩咐便是了。”
这名来自镇中的代表眼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也只有唉叹一声的接受了现实,却是心念一转开始盘算起自己的利害得失来。
毕竟,文校尉刚刚给了他一个临时的权益之便,让他可以决定撤出来避祸的人选,这也算是变相的收买和安抚了把。毕竟在那些镇民之中他并不是最有影响里的一个,但也有自己的利益和立场,以及相应的亲疏远近啊。
。
而在继续行走了两天后,重新进入广州近郊的地界之后,这支停在一处废弃驿站中休息的队伍,私底下又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和尚兄弟,俺这条命就是你的捡回来了”
摊在担架上形容销骨的吕副尉,无必认真看着他的道。
“所以,俺欠你一条命。。”
“日后有什么差遣尽管说便是。。”
有了这个的开头和先兆,接下来在巡视那些数十名伤病号过程当中,差不多有大多数人都表达了类似的感激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