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好呀。”翁千歌立即抬头,一个顿都没打的答应了。好像就在等着他说这句话,顾沉失笑,乖乖上套。
回去的路上,翁千歌就把红酒给开了。
“哥,你喝吗?我喂你一口啊。”
顾沉皱了皱眉,算了,她今天生日,她说了算。“嗯,好。”
翁千歌端着酒瓶,递到顾沉嘴边。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并不是多昂贵的红酒,但是现在回想起来,似乎之后尝过的红酒,即使一支卖到百万,也都不及那一晚的香醇……
这样的翁千歌,害怕红酒?
顾沉回过神来,深觉不可思议。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很了解她的——毕竟他是看着她长大的。但就在这一刻,他却意识到,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顾沉问“怎么会有这个毛病?”
“……”翁千歌笑笑,摇头,“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她这是不想跟他说吧。这倒是不奇怪,他们这一年来,近乎成了仇人,这次见面,她没直接上来撕了他,就算是克制了。
顾沉理解,她不想说就不说吧。
“要不要紧?”
“不要紧的。”翁千歌忙摇头,“只要平时注意,基本不会有昨晚的情况。”
“嗯。”顾沉颔首。
两人之间似乎没有别的话了,顾沉指指输液室,“我过去了。”
“哦,好。”
顾沉转身,进了输液室。他走到护士工作的窗口,把病历单据交给她们。护士接过去看了下,“先生,您这有有种药需要去急诊药房去取的,但你需要做皮试,你有家里人或是朋友陪你一起来吗?
”
“……”顾沉刚想说没有。他孤家寡人一个,哪里来的朋友。
“有的。”
顾沉一愣,侧目看去,是翁千歌——她竟然跟着来了?
翁千歌没看他,对护士说,“是要拿什么药?我去拿。”
“好。”护士指着单据,对她做交待。翁千歌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顾沉拧着眉,“千歌……”
“你在这里等我。”翁千歌指了指输液厅的椅子,“护士说要给你做皮试,我去拿药,刚好你的结果也出来了。”
说完,拿着单据出了输液厅。
顾沉望着她的背影,沉默。
“先生,请过去那边坐,我们马上给你做皮试。”
“嗯。”顾沉点点头。做皮试的时候,顾沉一直盯着门口,略微有些焦躁。时间突然变得非常慢,度日如年算什么?这会儿对他来说,就是度秒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