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这可如何是好啊?”看着群情激奋的一众狱卒,杨宇不动声色的看向白池。
回头看了一眼神色澹然自若的杨宇,白池不由微微的皱了皱眉,一股不详的预感却是情不自禁的自心底滋生了出来。
只是事到如今,他的戏码已经做足,不容再有半点反悔的机会,所以也只能是继续唱下去了。
“如何是好?你说呢?”一改往日的热情,白池抖手甩开杨宇并与其拉开了一定的距离,随后才寒着脸冷冷的道,“本将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不思报答也便罢了,竟然还敢杀人越狱,真是枉费本将对你的一番好意!”
在见到白池杀人的那一刻起,杨宇便知道了今日的好戏终于是正式开始了。
只是令人气愤的是这家伙会做得如此的露骨,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这个罪名硬塞给了自己,这实在是令人可发一笑!
不过更加可笑的是面对着如此荒诞的事情,在场所有的狱卒们却是丝毫也不觉得意外,反而一个个如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杨宇主仆几人。
“小子,越狱、拒捕、袭杀狱卒,每一项都是掉头的大罪,本官劝你还是乖乖的认罪伏法吧!”并没有理会退到身边的白池,何牢头戏谑的看向杨宇。
然而面对着这反常的一切,杨宇的神色却是依旧澹然,好似早已就预知了这一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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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理会何牢头的叫嚣,杨宇似笑非笑的看向面色阴晴不定的白池,道:“白兄,你刻意接近杨某并苦心谋划多日,莫非就是为了此事么?”
“嗯,这么说你早就有所察觉了!”听杨宇这样一问,白池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顿时更加的阴沉。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必要再做什么掩饰,索性狞笑一声道:“姓杨的,既然你已看破,那本将便让你死个明白:今日这一切的确都是老子我的谋划,为的便是要了你们这几个狗杂种的贱命!”
“果然如此。只是杨某就不明白了,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何苦要煞费苦心的来算计我呢?”杨宇点头,旋即再次追问了一句。
“哈哈哈……”
白池闻言仰面大笑起来,随后才面带嘲讽的看向杨宇道:“好一个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莫非你忘了曾在城外辱骂本将了么?”
“就只为这?”杨宇讶然。
“当然不全是!”白池冷笑着继续说道,“本将不是小气之人,自然不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要人性命。所以你当日若是不进城,本将也懒得去追究此事!
只是尔等偏偏自寻死路,非要仗着和老元帅扯上了那么一丁点儿关系混进城来,所以也就让本将不得不对你们下手了!”
听白池这样一说,杨宇不由眉头一皱,道:“杨某与萧老元帅素无瓜葛,他老人家之所以放我入城也完全是全理合法,这与你又有何关系?”
“本将自然知道你与老元帅没有什么关系,否则也便不好对你出手了。
但遗憾的是本将还是要杀了你们,以防尔等出去后有机会在他老人家那里嚼舌根!”白池戏谑的说道。
“原来如此,当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杨宇点头,至此方才明白这家伙的真正用心。
白池狰狞的一笑,道:“君子也好,小人也罢,本将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不过看在往日的情份上,本将还是要奉劝尔等主动交出身上的财物并放弃无谓的抵抗,以免死得太过的难看!”
“栽赃嫁祸、图财害命,白兄这如意算盘打得的确不错!
只是阁下不要忘了咱们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拿捏的软柿子,单凭你们这些垃圾一样的家伙又岂能留得住咱们?”看着面目可憎的白池,杨宇依旧是保持着澹然自若的姿态,丝毫未将当前的威胁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