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被它留意到。
蹭了蹭虎二娃的小脑袋,孟焦伸出舌头舔舐虎二娃的额头,帮助那个浓墨重彩的“王”字回到原位。
随着时间的推移,孟焦越来越适应这种独特的亲昵方式,人类的习惯在它身上渐行渐远了。
虎二娃的脑门儿有些硌牙,掺了不少沙子,孟焦舔了几口,有点下不去嘴了。
眼下沙尘暴还没停歇,大风呼呼刮着,待在外面既不安全也不舒坦。
于是它推了推虎二娃的身子,示意虎二娃跟自己下去。
呜哇,呜哇
虎二娃有些不情不愿,它极人性化的瞥了洞外的密草一眼,似乎在为自己没能踏足外面的世界感到遗憾,然后扭过头,一跃而下。
这回动作倒是利落,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
抖了抖身上黏着的细沙,知道大哥回来了,虎二娃安下心来,又去研究那倒霉的兔子了。
孟焦紧随着虎二娃跃下了“堤坝”,落地后立马埋低了头。
它不想有人看到,那几乎溢出眼眶的震惊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