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抢夺赤丝泪落败,朝堂之上意图不轨,想要借机告南宫辞一状。不料后者早有准备,拿出紫参讨的皇帝龙心大悦,太子虽然气闷,却也只能同南宫辞虚与委蛇。
另一头云倾月身在六皇子府,终于亲手摸到了那把古怪的芙蓉琴。彼时在朱雀楼之时,她便觉得同芙蓉琴有种莫名的亲近。
这才不惜同袁芷凝相对,也要将芙蓉琴拿到手。芙蓉琴样子平平,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然而云倾月拿到手后,才发现了其中的玄妙之处。
芙蓉琴琴身平平,然而琴底却镌刻了大多的芙蓉花,辅以不致命的矿物镶嵌,看上去流光溢彩美轮美奂。芙蓉的一侧,立着一只梳羽的鹤,羽翼都镌刻的丝丝清楚,令人咂舌。
只是这妙处,若非亲手拿到,断然是发现不了的。云倾月的眸子在瞧见这画后惊异了一刻,越发觉得此琴非同寻常,翻至一侧,果然发觉上头刻了一句诗。
写诗之人虽然隐晦,却还是被云倾月看出了清蓉和司晏两个名字。清蓉二字云倾月并不陌生,日前莫岚提及长公主时,明明白白的说道,长公主名为清蓉。
难怪琴底镌刻了大片的芙蓉花,那这司晏,莫非是她亲生父亲的名字不成?云倾月胸中回环两次,越发对司晏这个名字在意。
朱雀楼之中,南宫辞曾提到隐世司家。向来清蓉长公主心比天高,也不会找个平平之辈委身,如此说来这司晏是司家人的可能到是不小。
云倾月在房中抚摸着芙蓉琴,心中感慨万千。南宫辞在这个空档上回到府中,今日他在朝堂上压了太子一头,面上不显,但是心中却是十分痛快。
眼下到了自己的地方,也不用故作稳重了,思来想去此事也无人可说,只得到了云倾月院中。
“今日真是痛快,那太子果然如你所说心思不轨,你是没瞧见今日我拿出紫参的时候,他的脸色有多难看。”
这头南宫辞自顾自的说了半天,发觉云倾月心事重重的模样,一声未吭,当即察觉有几分异样,只是南宫辞也没有料到云倾月是因为芙蓉琴记挂不已,还当她是想念北傅的慕纤尘了,调侃道。
“怎么,这才分开几日,就想你的夫君和孩子了?”
南宫辞一手托着下巴,玩世不恭的模样。云倾月凝神了许久,忽然听见这声,终于回神。南宫辞不提这茬还好,一说起来云倾月便心中有气,白了他一眼,好整以暇的整理一下裙摆。
“自然是比不过将人强掳来的六皇子意气风发。”
提起此事,南宫辞便知道自己理亏,尽管心中不岔,却只得硬着头皮接下。被云倾月刺了一句,南宫辞总算安宁下来,前者见状想起司家是南临的世家,想必南宫辞会有所耳闻,直接开门见山道。
“我问你,你可知道司晏此人?”
原本南宫辞还是一脸的轻挑玩味,听得司晏二字却像被针扎了一般蓦然抬头,十分戒备的看着云倾月,沉声道。
“你从何处知道此人的?”
云倾月不过是随口一问,也没指望南宫辞当真知道什么,然而对方的神情却明白的告诉她此人非同小可。
二人眼下是盟友的关系,云倾月身在南临只得暂且依靠南宫辞,也没打算瞒着他,指了指放在一旁的芙蓉琴。
“芙蓉琴上,有一句诗,提及清蓉司晏二人,此人可同我母亲有什么干系吗?”
云倾月问的风轻云淡,南宫辞原本就十分为难的面色却更加深沉。前者看在眼中,心中那点好奇越发发酵,忍不住开口追问。
“怎么,此人可有什么不妥吗?”
南宫辞踌躇许久,眸中尽是挣扎之色,抬起头深沉的看了云倾月一眼,再次叹气,终于开口。
“并非是此人有什么不妥,司晏此人哪怕在南临,都是十分神秘的所在。”
南宫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