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妃受傅卓言胁迫,不得已只能断了同皇后的联系。而皇后这头忽然失了消息,自然按捺不住,频频有动作去联系灵妃。
如此一来,自然被心细如发的傅卓言捉住,探子来报之时傅卓言到不怎么意外。左右天下如今只有两派人。
支持他的,反对他的,既然这些人都反对,却又被压得抬不了头,从前的种种不快自然尽可以放下。
傅卓言一手抵着脸侧,饶有兴致的品味了半晌,将手中的公文一丢,吩咐道。
“皇后如此急不可耐,只怕成不了什么气候,派人看好她。想法子,把她身边那个叫墨桑的婢女带走,本王总觉得,那婢女有古怪。”
傅卓言洞察人心,串联起几次的怪异之事,将疑点再次放在了墨桑身上。眼下皇后的爪牙尽除,只有墨桑一个还在为她奔走。
只是就傅卓言看来,这墨桑也不是一心一意为皇后,他总觉得,此人背后恐还有人指使。
墨桑这几日心中惴惴,总觉得身后有人缀着,做什么都有种被人盯着的不适感。更有两次,她差点就被不知何处窜出来的侍卫硬拖走。
好在墨桑机灵也有点功夫,勉强逃了出来,渐渐她也发现,若是自己在皇后身边,这些人便会收敛不少。
想来是傅卓言发觉她的不对,妄图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拖走。这事若是当着皇后的面做容易激起后者的反抗,探子这才选了暗地里动手。
墨桑察觉不对,立即停住了各项行动,更是对皇后寸步不离。如此一来,探子彻底无从下手,无奈之下只得将事情禀报给傅卓言有他定夺。
“你说那个婢女,有意躲着?”
傅卓言捻着下巴,沉声问道。他的声音不便息怒,探子也不知摄政王到底是不是发怒,当即埋下头认罪。
“是,我等无能,请殿下责罚。”
探子这话一出,傅卓言却挥了一下手,似乎无意责罚他们。反倒陷入了沉思,原本他不过是觉得墨桑有些不对劲,眼下却是彻底确定了这婢女并非归属皇后。
倘若她真是皇后的人,大可向皇后告一状,而后心安理得的等着皇后出头。然而她没有,不仅没有,甚至不动声色的开始靠近皇后,可见只是将后者当做庇护所罢了。
既然墨桑警惕性如此之高无法直接下手,傅卓言便要另辟蹊径了。强攻不行便智取,总之,这个婢女他一定要弄到手里好好审问。
这日,傅卓言破天荒的主动来了栖凤宫,彼时皇后造人诟病,傅卓言是三推四组不肯前来,最后还是皇后以命相逼,才换的傅卓言十分别扭的来了一趟。
今日没人请他,他到自己来了,可见是意有所图。皇后何尝看不出傅卓言的意思,兴致缺缺的倚在榻上,眼神都不曾施舍一个。
傅卓言缓步而入,没等皇后招呼,宫女便擅自给傅卓言安置好了座椅,这宫中谁当家昭然若揭。
皇后也不是第一日认清此事了,早已没了力气计较。傅卓言笑意盈盈的一拱手,也不寒暄,单刀直入。
“本王今日来,想和娘娘做个交易。”
原本兴致缺缺的皇后闻言忽然多了两分兴味,抬手端详了片刻指尖的丹蔻,莞尔一笑。
“哦?本宫身上还有摄政王瞧得中的?当真是可笑。”
皇后在傅卓言身上吃了不少苦头,说话难听倒是情理之中。只是傅卓言今日可没什么好脾性了,霍然起身,步至皇后面前居高临下。
“本王要娘娘的婢女,墨桑。”
墨桑二字一出,皇后手中的动作忽然停滞,眉间微蹙看向傅卓言。这不是后者第一次对墨桑动主意。
皇后自然不会觉得傅卓言是耽于墨桑的容色,只怕这婢女身上有些不为人知的密辛。既然如此,便更不能将墨桑交给他了。
瞧出了皇后的犹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