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月被带回宫里面已经好几天了,寝宫外面重兵把守,里面更是有两三个侍女一起伺候。
美其名曰是傅卓言觉得云倾月现在多有不便,所以请人来好好照顾她。
但实际上云倾月清楚的知道,这是另类的监视。
吸取了之前的教训之后,傅卓言不想让云倾月跑了,也不想让她一个人在屋里面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举动。
一天换三班侍卫和太监,整个寝宫被围得严严实实的,连一只老鼠都别想进来。
云倾月苦恼自己与外界的联系彻底被切断了,彻底与洛溪失去了联系,没有办法跟她们互通消息。
云倾月正如一只金丝笼里面的小鸟一样,外面的人觉得它尊贵无比,非常快乐。
但是只有自己知道这种不自由的生活,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其中云心幽便是其中一个十分嫉妒云倾月的人,恨得咬牙切齿的,但却碍于傅卓言,暂时不能做什么举动。
即使云心幽现在,偶尔能够和傅卓言极尽鱼水之欢。
但是每天傅卓言都必须亲自去一趟云倾月的寝宫,好几次尚未吃完饭,他便匆匆离去。
这让云心幽气急败坏,想要发作对付云倾月。
而红姑姑每次都会从中调和。
“凭什么?她这样一个女人,为什么就能够得到傅卓言的爱?她身上究竟有什么吸引人的?”
“我迟早要让这个贱人死。无论是谁挡着我的路,都得去死。”
云心幽觊觎皇后的宝座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眼睁睁看到唾手可得的东西就要被别人抢了去,她心中怎么不恼怒?
“王妃消消气,最近王爷对您的态度才稍微好转了一点,您可千万不能再出一点的错。”
红姑姑沉稳地说了一句。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难道眼睁睁的看着皇后的宝座拱手让人?那个女人一天不愿意,难保她以后不会愿意。难道我现在就坐以待毙?”
云心幽不甘心,声嘶力竭的吼叫起来,一把把桌面上的一个白玉瓷瓶扫落在地上。
瓷瓶应声落地,四分五裂。
云心幽眉眼之中的怨毒和狠辣,红姑姑尽收眼底。
她收敛心神,这样一个毒妇,幸亏喂下了慢性毒药,不足为患。
“王爷对云倾月的心思昭然若揭,此时此刻王妃最应该做的便是做好自己的本分,扮演好贤良淑德的王妃身份。”
红姑姑站在旁边轻声细语的出谋划策。
“那要如何去做才好?怎么才算是做好自己的本分?”
云心幽这下就不了解了,被困在这个地方一段日子之后,什么办法都没有,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了红姑姑身上。
“更要投其所好,王爷爱做什么便让他去做好了,目前王妃最应该做的便是哄王爷给你解除禁足。”
红姑姑一下子说到了点子上,云心幽恍然大悟。
“行,那就有劳红姑姑晚上请王爷过来,我和他有话说。”
……
“王爷,你看我这纱裙的样子新巧不新巧?”
“看看人家嘛!”
“这是我闲着无聊新制出来的花样。”
接下来几天,云心幽天天拉着傅卓言醉生梦死,使尽浑身解数,把傅卓言伺候地好好地。
“王爷,你看人家天天在这屋子里面可闷了,我很想到外面御花园去走走,也不知道外面的花儿开成如何娇艳的模样。”
云心幽假装黯然神伤的样子,她在傅卓言的怀里假装哭泣着说道。
“这件事情容易,我可以让你出去,这就解除你的禁足。让你在这里闷坏了,本王也不舍得呀!”
傅卓言对这段时间云心幽的表现十分满意,看着云心幽着温柔可人的模样,温柔贤淑,事事都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