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户,床上,被窝里,灶膛口,甚至吃饭的饭锅里都有!
甚至有的蛇还有两个脑袋,有的两个脑袋长一块儿,有的则是首尾各一个脑袋,根本分不清哪个脑袋是头,哪个脑袋又是尾!
当杨华忠住回了草场帐篷,跟大家伙儿团聚了,带回了真实可靠的消息,并且孙氏自己还亲自回了一趟村子里,去收捡了一些换洗的东西后,那种焦虑感便彻底消除了。
尤其孙氏还看到了女婿女儿他们召集了人手,在左锦陵带来的几台风车的帮助下,每天都在抓紧排水,孙氏一下子就觉得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不仅回村指日可待,孙氏还尤其珍惜现在这样大家集聚在草场的日子。
类似于这样的情况,以后可能都不太有机会呢,这也是一种全新的,不一样的体验。
所以此刻孙氏很健谈,跟杨若晴和小朵这里说话的时候,情绪很高涨。
说着说着,这话题就转到了村里那个叫做焕生的人家身上。
“咱村好多人剩下的人,先前都进山去了,去帮焕生找爹。”孙氏说。
帮焕生找爹?
杨若晴想起来了,焕生就是住在村口池塘旁边那一排屋子,顶头第一户,左手边是老枫树的那家。
“为啥要帮焕生家找爹?那老汉跑丢了嘛?”小朵抢先问。
杨若晴看了眼小花,说:“不太可能吧,焕生爹是个病老汉,缠绵病榻都快一年半载了,这事儿搁在长坪村很多人家都晓得。”
用庄户人家的土话来讲,焕生家的老汉都粘床上了,不是久留之客,怎么可能会跑丢呢?
跑丢是什么概念?那得是手脚健全的人呢!
“娘,具体啥情况?你接着说啊。”小朵转头去催问孙氏。
孙氏接着说:“晴儿讲的对,那老汉确实病了好久了,可今个一早,焕生婆娘去给老汉的小帐篷里送饭,发现人没了。”
“焕生叫上他们本家的那些叔兄伯弟,大家伙儿差点把草场翻了个遍,都没找见那老汉。”
“啊?把草场翻了个遍?我这个草场主人咋一点都不晓得呢?”小朵诧异。
孙氏说:“你大伯,还有胜男都晓得,他们还帮着找了,结果都没找到!”
小朵睁大眼,“那不可能!”
“草场就一个院子门进出,到了夜里,那院子门我们可是要落锁的,一个病了那么久的老汉怎么可能跑得出去?绝对还在草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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