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旬皱了皱眉头,“闫氏我是肯定会放弃了,如今再奉上一片诚心也会让人耻笑,更何况没想到闫氏居然那样的不受打击,让我更在意的是大供奉。”
这一次,分明是大供奉逼着他自断臂膀,这个仇,他又如何能够咽下去。
真是一招好计策啊,三语言两语之间,让他杜绝了以缓兵之计的可能性,恐怕现在闫家人恨他入骨,又怎么会帮助他呢?
“大供奉神秘莫测,如今也有入世之意,更何况,这么多年压在我头上,也算是极为掣肘,如果他不死,司家很难让你真正的做主,更何况,还关乎着下一代人。”二供奉说道。
“一定得想个办法,把他给除了,才能够解我心头之恨。”司旬恶狠狠地说道,眼眸中的光,越发的冰冷。
慕纤尘以自己受了伤为借口,强行留在了司家,反正两个人都已经在明面上订了婚,慕纤尘也索性就不再避讳着其他,直接去了凤鸣阁,反正有丫鬟在,旁人也不会说三道四。
南宫辞从药箱里拿出两瓶药,“怪不得要把我带在身边,看样子,你是觉得这一趟不那么简单了,要随时用到我。”
“本就同路而行。”慕纤尘笑了一声,随后说道“不过还是多谢。”
南宫辞无奈一笑,将药瓶放在桌子上,随后说道“记得每一天换一遍药,好的会快一些,刚才我给你们把过脉搏,没有什么内伤,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几一个人相视一笑,如今走来,也算是生死与共了。
正想着,门外传来一声声响,是院门被打开的声音,丫鬟们在请安,紧接着便是脚步声,从窗户看去才发现,原来是大供奉来了。
慕纤尘连忙站在一旁。
大供奉进来之后,便立刻冲到了云倾月的面前,“你怎么能如此不顾自身安危?”
“好不容易有这样一次机会,我可不愿意错过,这些人对我下手,不就是仗着他们在司家十分熟悉嘛,我就要用他们这份自信,给自己挖坟墓。”云倾月笑了笑说道。
而且那天,司华裳带着颜瑜伽来给她敬酒,她就知道不对劲。
大庭广众之下赔礼道歉,做做样子,她还能够理解,毕竟要堵住悠悠众口,这样做是最好的办法。
可那个地方,只有他们几个人在,这样赔礼道歉,没有人看见,按照他们的性格,又绝对不可能先行服软服输,所以她一下子就猜到这酒里有问题,大庭广众之下,总不可能下的是毒药,所以她就把这个酒喝了下去。
随后她就知道,可能是有人要对她下手,就不如将计就计,先把那些人引出来,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没想到,这一钓鱼,还真钓出一条大鱼,直接关乎到闫氏。
“太危险了,如果伤着自己,该怎么办?”大供奉皱了皱眉头说道。
“任何一条夺权的路都不会太过简单,我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如今更是不会退缩,而且有什么后果,我早就已经想到了。”云倾月笑了起来。
她就是这么自信,所以才敢以身涉险境。
更何况,大供奉对她有知遇之恩,自己的父亲又在外面死得不明不白,司家的事情她必须得做。
司旬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如果不是有大供奉压着,今天闫氏做了如此伤天害理之事,那么很有可能,就被他给褶过去了,小惩大诫一番,自己受到的伤害就不算什么了。
大供奉有些无奈,只是嘱咐他要注意安全余光,又瞥到一旁站着的慕纤尘,故意虎着脸说道“这还不向我介绍介绍,他究竟是何人吗?”
云倾月当然没什么好瞒着大供奉的,便紧紧的挽住慕纤尘的手,笑着介绍道“我和他已经成亲了,他是我的夫君,他是北傅人。”
“那这个所谓的慕月派,也是假的了?我说呢,这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