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地上的谢玹捞了起来,往玉娘面前一送。
“三弟,温夫人忧思过重,你好生宽慰,若是五弟妹回来,见到她阿娘急病了,看你怎么交代。”
谢玹你听她哭头疼!我就不头疼?
三公子强忍着想要呕吐的冲动,手撑在木桩上站直了起来,低声说“温夫人稍安勿躁。”
谢玹本来就是沉默寡言的人,平时也不怎么同人言语,除了这么一句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宽慰人的话。
好在玉娘很快就说“请公子早些救我家阿酒回来,不必管我……”
谢玹点点头,又问了玉娘几句当时歹人挟持温酒的情况,基本和画梅所说的一致。
少年这才如蒙大赦的走到正在勘察马车轨迹的谢珩身边,蹲下身仔细查看了一番,“挟持人质不为求财,应当不是匪类。玉娘说歹人那把长剑的剑柄上,镶了泛蓝光的宝石,如今这世道,一般的世族大户都不敢露富,只有帝都那些王孙贵族还盛行奢华之风。”
谢珩转而看向他。
谢玹微顿,继续道“如果是帝都的人,这时候来长平郡必然带来了一身麻烦,城中官员之间形势复杂。我想,此人应该会暂时往山林处隐蔽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