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夜观测异象,可还是终究迟了一步,桑田沧海现在应该已经彻底崩塌!”
此话说完,他额头上那滴冷汗越聚越大,到最后缓缓滑落砸在地上,碎裂八瓣化成一片晶莹。
“此事不是你所能掌控,并不怪你,无须自责。”
又有一人开口,声音同样是沙哑如斯。
紧接着,三位塑像开始互相传音起来,将吴安全彻底晾在了一边。
“二位师弟,你们怎么看?”
“师兄,灵虚子掌座陷入疯魔已有近六百年,此刻忽然撞破桑田沧海破镜而出,这是我等都未料到的事端,我觉得还是尽早将其缉拿归宗为妙,不然为祸人间后患无穷,也不利于我道宗的万年名声!”
“二师兄此言差矣,当今这世道已经无法挽回,就算没有灵虚子掺和,也不会像之前那般太平乐道,反倒是借由灵虚子折腾一番,没准还能让南靖和道宗迎来些许转机希望!”
“三师弟,话可不能这么论,你可知灵虚子前往了何处?据贫道观察其应当是一路往南,而列国战事明明都在北境,这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背道而驰!”
“背道而驰?去祸害那些本就邪恶之地岂不是更好,你当真以为这国战打起来,南疆那群家伙不会望风而动大举进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