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电池芯的那一块碳棒,这时候他的手已经黑得不成样子。拿着小黑碳棒,在地板上写着单词。
马氏集团、马梓馨、马晓月、无名女和孩子、流感、恐吓信。
“起因是一封恐吓信,但调查到最后恐吓信反而成为了无所谓的东西。”,长峰咬着嘴唇,“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仿佛恐吓信根本就没有一个实际意义。”
王一也有这种感觉,仿佛恐吓信就是为了引出他们,引他们去调查长峰写在地板上的这些讯息。送恐吓信一定会将焦点聚集在马梓馨身上,从马梓馨又引申出温泉村,从温泉村又来了流行感冒和无名女尸以及失踪的孩子。
长峰将三个名字连在一起,“马晓月,也就是现在的马梓馨隶属于马氏集团,换句话说他们三个可以称为一个共同体,那么无论谁和下面的三个单词发生关系,都可以断定是马家的共同举措。”
“可下面的,女尸、流行感冒、恐吓信,好像都不是什么好词语呀?”
长峰一拍手,“没错,如果马家和任何一件事发生关系对他们来说都是不利的。换句话说,马家的人没有必要特地到警视厅去请王一来,那么为什么你们两个刑警还是来到这里了呢?我记得当时马梓馨的原话是,想要到警视厅请一位高官对吧?马梓馨想要找一位可以称之为二十一世纪福尔摩斯的侦探过来,而请你们过来对他们又是不利的,这不是矛盾吗?”
一郎突然跳起来,“搞什么!我们来是调查恐吓信的不是吗?”
“可恐吓信本身没有意义不对吗?想必昨天一哥已经派人去调查了吧,十二个小时有任何进展吗?”,长峰拍了拍满是黑漆的手,“没有任何线索,也就是说,恐吓信一定不是外人送来的。首先监控录像就是个问题,马宅那么偏僻,倘若早就踩好点,那么那个时候摄像头应该还对着正门不是吗?如果在几天前送心嫌疑人已经清楚摄像头对着正门,那么他又非将信黏在正门就很傻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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