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来到二层先是给王一来了个不小的惊吓,谁能想到一层装修得像是个网吧,二层更离谱的像是个监狱,那么三层简直有点不敢想象。虽然上了锁隔着铁栅栏也能看到内部的情况,虽然家具少了一点吧也算是正常卧室的配置,不知道搞这么多卧室出来做什么,其实王一心里多少还是知道的即使是当着好朋友的面也不愿意说明。况且一郎生活在十一区,对于这种东西的敏感程度应该超出了王一。
被一郎带着来到最后一个房间,果然地面上也有那种黑色的泥土粉末被香槟干涸后黏在地板上,脚踩上去像是踩到了口香糖。地板上的泥土几乎没有取样的痕迹,大概他们觉得这些黑色的泥土不会有什么猫腻。因为没有窗子让王一产生了不小的疑惑,因为从外面看来这栋豪宅二层是有窗户的呀,怎么到了这里却不见呢?因为靠街那一侧的铁门全部被锁死,好在之前为了夹断死者手铐的老虎钳还在,王一从一楼取来老虎钳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
沉重的手感让人非常安心,手指粗的钢筋应该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夹断,事实上两个人忙的满头大汗才搞定一扇能容纳一人通过的门,如果那也能叫做门的话。起初想要夹断门锁可比划了好一阵子也无从下手,倒是直接破出一个洞来得实在。
“墙壁有问题吗?”
一郎径直来到对面贴着咖啡色墙纸的墙壁,伸出手感受一下然后用指关节敲了敲都没觉出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可既然从外面能看得到窗子就一定有问题。从头到尾敲了个遍也没能找出任何漏洞,王一趁着这个功夫又在另外一个房间的铁栅栏上打出一个破洞,这一次在墙壁上发现了一道暗门。暗门打开以后是一条约莫不到一米宽的走廊,走廊贴着各种让人作呕的照片,这些照片的背景都很熟悉。照片上被捆绑的女人毫无艺术感可言只可以用低俗趣味来形容,背景大多是这间豪宅。从窗户可以看到对面别墅窗子上的盆栽,看来这种异样的格局是一脉相承的。
“哇,这里真是”,一郎找不出恰当的形容词来形容他的感受,总之不是特别舒服。
如果说这些照片带来的恶心,多多少少也掺杂着一些仇富心理,因为这些人大概都是为了金钱才心甘情愿做出这种事情来。那么案件的走向大概也就有了一个判断,凶手大概就是这些照片中的一个。被拍摄这些照片或许是经过了当事人的同意,当然也有可能没有经过当事人的同意,即使是刑警想要拿着这样的照片去找人也有些难为人。就算真的找到了照片上的这些人,说不定还会被她们反告一状。
一郎指着一个穿着红色和服的女人,“这个好像就是我遇到的阮琪琪,只是这一头淡绿色的短发有些不太一样,本人的头发应该比这个更长一些。”
“嗯,拿这些照片的头像去做一个面部识别说不定可以找到一些线索,你用手机把这些照片的头像拍下来。”
转过身又特意嘱咐一郎,“千万只能拍头像,拍全身的话恐怕还得吃官司。”
“放心吧,我都懂。”
一郎翻出他的紫色索尼手机,这是他的第一部手机大约半年以后便会被长峰以一个优美的弧线从二楼扔下去然后摔个粉碎,可见日产也不是那么抗摔。由于照片的数量太多,虽然一郎有分辨他们的能力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每一张都认真的拍了下来。越往里面照片的风格越狂放,一郎顺着走廊一路取证。眼睛死死地盯着相机窗口,从头像一直往下经过锁骨,想要继续往下看,又怕过不了审,只好缩回目光。
一路拍过去在没有别的什么收获,除了这些照片什么也没有地板也是干净的。收拾行囊准备回局里,这一次不同,固执的执着于案发现场不会有任何收获。首先要找到这些女人,这些女人肯定和死者有着很深的联系,甚至凶手就在他们当中。
回去的路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