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人,现在,去把我让你做的事做完。”
沈九抿唇,离开。
而白子鸢则是走出房,来到二楼尽头的一间屋。
连走廊都是挂满名画,这里,是炎枭的私人岛屿,巍峨的别墅林立,每一寸都彰显着奢华。
白子鸢推开一扇雕花木门,大床上,炎枭正安静地躺着,而孟月蝉,坐在床侧,见到白子鸢,柳眉微蹙。
“溟老,父亲还没醒么?”
白子鸢看向溟煞,问。
溟煞除了是炎枭的心腹,其实还拥有极高的医术,但这次,溟煞却是一脸凝重。
“主教脑部的颅内淤血虽然已做手术取出,但长时间的缺氧让主教的脑神经受到一些损伤,主教这次,恐怕要很久才能醒来,但少主放心,无论用什么办法,我一定会保主教无恙。”
一定二字,说的铿锵。意即炎枭虽然情况不佳,但一定能醒,只是时日问题罢了。
白子鸢瞳眸微眯,勾唇笑笑,“父亲能醒就好,还望溟老用心照顾我父亲,对了,幽雷的情况怎么样?”
“雷少他……被截肢了。”溟煞轻叹,虽然能保住一命已是大辛,但对幽雷来说,或许是比死还痛苦。
而如今,主教不醒,幽雷重伤,暗夜的业务,要怎么办?
溟煞凝眉,深深的看向白子鸢……不可否认,白子鸢能力极佳,但其实,溟煞知道,炎枭打从心里,还是更倾向幽雷的。
因为幽雷更好控制。
虽然目前暗夜的大部分业务白子鸢和幽雷都有参与,但有一小部分的业务,却是只掌控在炎枭手里。
炎枭本是想,若是这次连任之战,幽雷能胜出,就好好培养幽雷,只可惜,幽雷终是不敌白子鸢。
但白子鸢这人,用句炎枭的话来说,就连他这个父亲,都有些捉摸不透。
就像当年,白子鸢成为最年轻的暗夜少主,可以向炎枭提一个要求,可白子鸢的要求,竟然是白天要成为一个普通人,他当了白母的儿子,每天上学放学,现在又成了闻名遐迩的心理医生。
抛开白子鸢夜晚会去做的那些事,他白天的那些身份,实在太让人大皱起眉。
暗夜要的,从来都只是忠心耿耿又亦控制的人。
忖了忖,溟煞也不避讳,直接地道,“少主,有一事,属下其实心里一直有惑,还望少主告知。”
白子鸢挑眉,“溟老所言何事?”
溟煞直视其眼,道,“就是当年,少主你究竟为什么突然改名换姓,做起了白母的儿子,主教对此虽不反对,但他其实很不解,少主你是不是,其实很不想呆在暗夜?”
“溟老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白子鸢勾唇,似乎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好笑,“我只是不想过一成不变的生活,我已经是暗夜最强,为什么还要和幽雷那群饭桶一起训练?至于我为什么要成为白母的儿子,呵呵,这个问题,我以为母亲会知道。”
矛头直指孟月蝉,孟月蝉一怔,显然,并不明白白子鸢话中的意思。
白子鸢冷冷一笑,“母亲怎么会露出这么无辜的表情呢,我以为你知道自己的不称职,每个月只出现一次,每次出现也只陪父亲,我这个儿子对你来说可有可无,就算是幽雷,他受伤都有母亲照顾,可你呢,有哪怕问过我一声疼不疼么?”
“所以,你不把我当儿子,我为什么不能去找别的女人当母亲?她对我多好,每晚煮好晚餐等我放学,给我买生日礼物,你没有给我的她都给我了,她比你好几千几万倍,我当然喜欢那个家。”
孟月蝉美目大瞠,好半响,才自嘲地牵了牵唇,“所以,你是在怨我。”
“我哪敢。”白子鸢冷笑着,“连墨天绝都没能得到你这个母亲的爱,我这个私生子又怎敢奢望,所以我现在有两个母亲,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