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嫁你还能拦着?”
肖逸南表情讥讽,嗓音更是悻悻,“叫小爷说,云薇薇那女人就是移情别恋了!之前还跟穆连尘爱得要死要活呢,没几个月就说喜欢你,再没几个月就说要嫁白子鸢,这种女人,说难听点就是滥情,你还是赶紧把她给忘了,省得心烦!”
“逸少,我觉得在这件事上,你是误会薇薇了。”
一直不开口的邱夫人,在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地出声,澄清道,“薇薇只是为了她的母亲,才嫁给子鸢的,当然子鸢娶薇薇,也不过是为了应付自己的母亲。”
邱夫人把自己从云薇薇那获悉的始末,简要地交代了一番。
肖逸南闻言愣了愣,半饷,气哼道,“那说到底还是不是云薇薇不在乎绝了,什么爱不爱的,在她眼里就是放屁,说白了就是寡情寡情,哼!”
“逸少,话不能这么说,你从来没爱过一个人,所以你不知道爱到绝望的那种滋味,等你将来真的爱过,才会知道薇薇现在的苦。”
“切,谁要去扯这种无聊的东西。”
肖逸南不屑冷哼,又赶紧撞了撞墨天绝的胳膊道,“你听到没有,是云薇薇主动要嫁给白子鸢的,不是白子鸢骗她的,白子鸢和黑衣人根本没关系,你就不要再把时间浪费在调查白子鸢身上了。”
“还有,云薇薇现在已为别人妻子,小爷我拜托你,赶紧放手。你实在要找个女人来爱,小爷我替你弄一百个女人来让你挑,行不行?”
墨天绝置若罔闻,依旧是那句话,“白子鸢就是黑衣人。”
“我去。”肖逸南白眼猛翻,简直要吐血。
这时,邱夫人倏尔出声,狐疑地问,“墨少,你说子鸢是黑衣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墨天绝拧眉,听出邱夫人字词间的熟稔,问,“邱夫人认识白子鸢?”
“也不算认识,但我和子鸢的母亲是关系不错的朋友。”邱夫人犹豫了一下,又说,“而且,子鸢这孩子,我经常听他母亲提起,除了比较风流,行事什么都挺正派的,应该和墨少你口中的黑衣人,不是一个人。”
为什么,仿佛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认识白子鸢?
墨天绝眉头凝蹙,又问,“邱夫人,那你是从小就看着白子鸢长大?”
“这倒没有,我也是在这几年才认识子鸢的母亲的,之前他们一家三口都住在美国,但早在美国的时候,子鸢就因为心理学上的建树而出名了。”邱夫人道。
所以,白子鸢在美国的那段时间,就是关键点?
墨天绝神情凛然,立即吩咐一旁的保镖,“把白子鸢在美国的档案,彻底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