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否则我先划烂她的脸!”诡诚狠声道。
“不要啊!”菱暄惊叫着。
“那也没什么,晚上灭了灯以后也都一样。”惊拓在一旁风凉地说着。
“你闭嘴啊!”菱暄快被气疯了。
“烙冕,别磨蹭!快快交出法阵子印!”狡义急喝道。
只见烙冕面色阴沉地看着诡诚和狡义,声音冰冷地开口道,“你们两个蠢货真的认为我会将法阵子印交出去吗?”
“!?……”
诡诚和狡义闻言一愣,随即面色又狠戾起来。
“你的女人可在我们哥俩儿的手里!”
烙冕冷冷一笑,“为了区区一个女人,交出可以掌控这片天地的权利,你们认为值得吗?”
“……冕哥!?”听了这句话之后,脸色最惨的自然是菱暄。
不过诡诚和狡义二人的面色也很难看,“烙冕……你……”
诡诚和狡义亲眼目睹烙冕是如何从惊拓那里得到法阵子印的,原本以为可以用同样的方法反制烙冕,可是他们二人却忽略了同样的方法在不同人的身上效果是不一样的。
很显然,烙冕和惊拓不是同类的人。
“菱暄,你不是说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吗?”烙冕看向菱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冷漠无情。
“冕哥……”
菱暄的脸色惨白,烙冕的为人菱暄是最了解的,原本还天真地以为自己在他那里是不同的,此时终于发现,根本没有什么不同,甚至比其他人更加不被珍惜。
“噗!”
一道寒光疾凛闪过,烙冕的长枪蓦然刺入了菱暄的胸口。
烙冕的声音冰冷得令人心寒。
“我现在需要你为我去死……”
“……”
菱暄已经无力再说出任何话语,也不想再说任何话语……
世间的一切悲哀,莫大于心死。
一切甜蜜的美梦,皆出自自己的一厢情愿。
当梦醒的时刻到来,梦中有多少甜美,梦醒就有多少痛苦,或者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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