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鲁阳乡侯发怒,孔俭不怒反笑,脸上满是痛快之色,只见他做作地摇摇头,指责道“赵乡侯,你这话就不对了,没有王将军与其麾下的军队镇守在宛南,你鲁阳能在叛军的攻势下苟安么?凡事要以大局为重,前线军队钱粮吃紧,这才是当务之急,你鲁阳怎能只顾自己呢?”
鲁阳乡侯闻言冷笑道“你少说得这般冠冕堂皇,我岂不知你的用意?”
孔俭哈哈一笑,旋即靠近一步,猛然收敛脸上的笑容,压低声音说道“即使你知,又能如何?”
说罢,在鲁阳乡侯被彻底激怒前,他立刻抽身退后两步,满脸得意之色。
从旁,赵虞看得真切,见这孔俭如此猖狂,他心中也是气愤。
眼珠一转,他给曹安使了个眼色,旋即故意打岔道“曹安,我忽然想养一只家犬,但又不想浪费吃食给它,你小子机灵,能不能找一条无需喂食的家犬?”
曹安机灵,虽然不知赵虞的用意,但大致能猜到肯定是讽刺孔俭,遂立刻故作为难地接茬道“这……这可为难小的了,这天底下哪有无需主人家喂食的家犬呢?”
听到这话,赵虞暗赞曹安机灵,旋即朝着孔俭努了努嘴,笑道“喏,眼前不就有么?无需主人喂食,还能自备干粮为主人谋利……”
在旁众人听得一愣,旋即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唯独孔俭闻言大怒,骂道“你、你敢羞辱我?”
“我说错了么?”
赵虞丝毫不怵,硬着孔俭愤怒的视线走上前一步,冷笑道“王将军征粮一事,原本就与你无干,可你堂堂南阳郡守倒好,自备干粮、鞍前马后,跟着骆将军亲自跑到我鲁阳县来说项……家犬我见多了,吃着主人家的食,为主人叫唤两句,这也是本分。但似这般还未吃上主人家的食,却不惜自掏腰包要为主人叫唤的家犬,我还真是头一次见!”
听到这话,屋内众人纷纷用古怪的眼神看向孔俭。
只见孔俭满脸涨红,指着赵虞气地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