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热闹,但也清楚,人们都有各自的人生,相聚本身就是短暂的,更多的时候,是各自在各自的征程上不断前进。
这样一来,那人生中许多次短暂的相聚与热闹,便显得弥足珍贵。
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一定要更珍惜一些。
她将自己的这份小小的伤感告诉李潜,男人还未从满足中回过神来,懒洋洋的抱着压在身上的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声。
若是他困极睡着了,这般态度倒有情可原,偏偏他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再度点火,而她在谈论鲜有的伤感,便一时觉得恼火。
苏漾在他肩头上狠狠咬了一口,咬的男人闷哼出声,她才解气的松开。
随后一看,居然渗出了血。
她本来是有火气的,然而这会儿,却像个做错了事儿的小孩子,手足无措的呆呆的看着他。
李潜偏头一看,龇牙乐了“哟,夫人今天送给我的牙印儿,还带颜色了呢!比之前的都高级,我爱了。”
“……”
苏漾本来惴惴不安,被他吊儿郎当的话一逗,松了口气。
她想要去取帕子,被他拦腰搂住,摇摇头说道“不疼,夫人别觉得愧疚,为夫很是喜欢。”
“我……”他嘴上说着不疼,可苏漾到底还是懊恼“若是咬的疼了,你就不能吱声?我…我下手又没个轻重的。”
“真不疼。”他说着“你若是愧疚,不如让我咬回来。”
苏漾把胳膊伸到他面前,他却按住她的头,狠狠的吻,知道她喘不过气儿才松开。
“这下讨回来债了。”他笑着抚她的唇“人生聚散是常态,无论是聚还是散,都当珍惜,聚时珍惜你我,散是珍惜自己。会伤感,说明夫人可爱,为夫不出声,是不想打扰夫人。”
“你那不安分的手已经很打扰了。”苏漾瘪瘪嘴道“你是如何做到,一边正儿八经说事的时候,手在一边做着坏事的?”
李潜噗嗤一笑,把她压在了身下。
许子沂走后约莫四五天的样子,张生就找上门来。
张生原名叫张省非,家里头是小门小户,祖辈都是读书人,官不大,祖上最高做到五品,而他自己今年秋闱时,刚考中进士。
他是个老老实实的读书人,没什么花花肠肠,模样果然如许子沂说的眉清目秀,说话也客套文绉绉的。
苏漾叫人将他请进府,他行礼过后,才不疾不徐问道“不知王妃可曾知晓许姑娘的去向?若是知晓,不知能否行个方便告知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