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繁星撇嘴,“堂堂亲王呢!在一个未婚的姑娘面前这样说,你也不害臊?”
“未婚?”肖漠北歪着头,用他那溺死人的目光盯着她说道,“为什么要害臊?在我的眼里,你早就是我的妻子了,和自己的妻子说一些情趣话题怎么了?”
好吧,算你赢了。夏繁星抿嘴笑笑,不再和他说话,低头认真的看起话本子来。
肖漠北目光柔和的看她,他的媳妇儿,怎么看都看不够,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那么好看!
看了一会儿,他便垂头想着刚刚的案子,他的星星刚刚说的极有可能,若是那个失踪的女子,真的是凶手用来威胁别人的手段,那么他们要威胁的人会是谁?
谁又会在这个全城都戒严的状态下敢做出这种事情?除非是走投无路,不然谁也不会傻到顶风直上。
假如那个失踪的女子背后真的藏着一位权贵呢?如今走投无路的,急于寻求庇护的,除了被全城通缉的肖正羽和肖识,还能有谁?
要是如此这般想,线索就更多了些,这女子背后之人,一定是过去和肖正羽联系紧密的人,若不是这样,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个被藏在这里的女子?
想必是肖正羽失势,这人便见风使舵不想帮忙,所以他们才掳走了这个女子作为要挟。
当天下午,肖远在肖敬之的陪同下,去狱中提审了赵先,肖远从赵先的怀里摸出了他藏在衣兜里的玉佩,这玉佩他们都见过,就是曾经赵溪娟佩戴过的,也就是因为看到了这个玉佩,赵先才信了赵溪娟让他带人攻进宫里的假口谕。
被用过刑的赵先伤痕累累,面对所有的审讯却一直闭口不谈,从他的口中,肖漠北没有得到一点儿口供,他坚信,只要他闭口不谈,肖正羽和肖识就还有生的可能。
只是,在肖远拿走了能支撑他信念的玉佩时,他古井般幽沉的目光终于产生了波动。
“还给我。”赵先开口,语气中带着强烈的愤怒,他手脚都被铁链锁住,眼睁睁看着肖远手里拿着那个玉佩,他却无法将它夺回来。
“还给我!你们要杀便杀!为什么拿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肖远手里举着那个玉佩,学着夏繁星的样子让它在赵先的面前摆动,他见赵先的眼睛一刻不停的盯着这个玉佩,他便开始低声的引诱,“你说,这个东西是你的?你现在连命都要没有了,这么在乎一块玉佩做什么?”
“不用你管,”赵先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那个玉佩,生怕自己一不留神,那玉佩就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不见了,那是她留给他唯一的物件了,他不想失去它!要不是心里还有希望,还记挂着他们的两个儿子,他早就咬舌自尽随了她去了!
他知道南疆的余党已经合力将人救了出去,他在等消息,等听到他们平安逃脱的消息之后,他便不再苟活,一定会随了她去了。
肖远一句一句说着与问案无关的话,赵先也不理他,只是关切的看着肖远手中的玉佩,就像其他人审问他的时候一样,他什么都不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好像是睡着了,等他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面前的肖远和肖敬之还在,两人的身后还多了大理寺的主簿,主簿手里拿着一张按了手印的写的满满当当的纸,这会儿正双手拿着轻轻的摆动着,想让上面的字迹快速的干了。
肖远笑呵呵的将他手里的玉佩放回到了赵先的怀里,临走之前,他还拍了拍赵先的肩膀,冲他竖起一个大拇指说,“赵大人和南疆公主的感情真是听了令人动容啊!今日多谢赵大人将你知道的实情如实相告,本王真是没想到,喊了多年的大哥和四哥,竟然是你的儿子!”
“你说什么?”赵先心中大惊,他的指尖传来粘粘的感觉,正是摸过那大红印泥的原因。
他又瞥了眼主簿手里的纸张顿时明白了,气的眼前直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