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图一乐,图一乐而已...」
「万公子,我们只是被关的太久了,想找点乐子,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孩子...」
「万少爷,我只是亲了一下你妹妹,我...对,我当时脑子发蒙了,我该死,我帮你抽它,我甚至可以割下来给你道歉。」
「啪啪啪...」这个人开始抽起了自己的嘴巴,但他的声音很快也消失在了嘈杂声中。
除了这些开始忏悔,担心万远征兄妹二人靠近的人之外,还有一些人虽然神色有些变化,但什么也没说也没有做。
因为他们知道,事情发展到现在都还没有守卫出现,那守卫大概率已经死绝了。
他们也知道,自己这十来年对万家兄妹做的事情是不可能被原谅的,那他们也没必要求饶了。
有意思的是,当万远征经过这些沉默的人的牢房时,他都没有立刻下杀手,仿佛猎人想将有趣的猎物留到最后戏耍一样。
当然,万远征同样也是为了让他们继续活在恐惧之中而不是立刻给他们一个痛快,哪有那么便宜。
...
整个过程持续了一个时辰,尤其是后面,万远征和万宁宁的速度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因为余下这些人都是他们刻意留下来的,怎么能轻易放过。
李忆安全程跟在他们身后,但距离又拉开了十来米。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因为他知道兄妹二人现在需要发泄。
他要做的便是在万远征二人发泄的过程中,防止他们出现意外,然后在他们发泄之后,稳住他们的精神。
不然他们在发泄仇恨后的一瞬间会失去目标,极有可能出现意外。
因为仇恨本身是外力对内在的压迫,而大仇得报之后的失落感是从自身开始崩溃的。
...
此时,李忆安看着他们解决了最后一人后,神识和感知尽可能地向外扩散,确认了这座监牢已没有了活口。
万远征就这么愣愣地站在最后一座牢房中,一声不发。
残破的衣裤已经彻底变成了血色,他面目狰狞,但肌肉已经有些僵硬,做不出多余的表情。
李忆安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十多年的日日折磨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而现在他将这段时间以来的所有愤怒,不甘,恨意全部发泄完了。
那他还剩下什么...没了。
因为十多年来,这些情绪就是支撑他还活着的全部。
他抬起双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将自己狰狞却僵硬的脸使劲搓了搓,然后带着一张怪脸,脸部肌肉有些痉挛地看向李忆安。
「前辈...能否将小妹...」
说这话时,李忆安观察到握剑的手在轻微颤抖,似乎是心中下了一个决定。
李忆安知道,他累了,而现在对于万远征而言,他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万宁宁。
毕竟这是他十多年来唯一想守护的人。
万宁宁也听出了他的意思,顿时慌了神。
然而李忆安却是摇头道:「抱歉,我拒绝。」
李忆安的话令万远征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解地看向李忆安,眼神仿佛是在问为什么。
李忆安平静道:「我知道你想说
什么,可难道除了她之外,你就没有亲人了么?」
万远征眉头微蹙。
李忆安继续道:「你父亲万金龙已经被我们从何家救出,但他的识海混乱状若疯癫。」
「我之所以来这里找你们就是想将你们带回去,看是否能让你们父亲的病情好转。」
「我直说了吧,我需要灵宝船的核心设计,但我不是为了自己用,而是为了对付何家。」
「而灵宝船的核心只有你们父亲知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