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规矩不是我们定的,是阴阳司总衙铁律。也不是咱这阴阳司独断专行,幽冥中所有阴阳司、千万年里一直如此啊。”
“千万年里一直如此,便说明尔等做了千万年的恶贼,更该死”“刘一阳”怒骂着,可话说完,他自己又想到什么“千万年、所有阴阳司一直如此?那那就不对了。”
那当然不对了,就算他再不精数术也能明白,这笔账目亏空得实在太大了。
若只有一司、短时‘扣九归一’,对阳间或许影响不大;如果所有司,千万年都这样做那阳间早就该萎缩、凋零了。
可再想一想阳世间,欣欣向荣,一季胜似一季不停发展壮大,又哪有萎缩之相。
他望向“浅浅”,“浅浅”望向他,简直糊涂、彻底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