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梁在玄宝珠身上摸了一会,又控制不住的扑了上去,玄宝珠躺在炕上,任由着姜大梁折腾,她闭上了上眼睛,只感觉到疼痛,她的眼角流出了两行清泪,她真的后悔了,后悔这一生做的错事,可是没有回头路了……
玄妙儿回了镇上,和花继业说起了这几天家里的事,忍不住感慨,这人要是作死,那还真是啥也挡不住。
花继业看着她一副少年老成的小模样,有时候真是担心自己忍不住去摸摸那张可爱的小脸。
“你说我祖母是不是有病,好好地日子折腾成了这样,最可笑的是她经常说小姑心善,我又忍不住想笑,如果玄宝珠心善,那世界上还有坏人了么?当初她帮着常家联合太师府,那事做绝了。”玄妙儿真的是觉得玄宝珠心善这话是个笑话。
“其实他们就是不知足,哪怕玄宝珠在常家一直待下去,至少也能衣食无忧,还有个原配正妻的名声,不过她想要的太多了,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当然是活该了。”听着玄妙儿说起那些事,花继业也是忍不住的跟着感慨,其实都是挺好的日子,人就是不满足。
玄妙儿也感叹道“其实只要小姑不作死,回了娘家也能活得不错,只要祖母在,谁也不敢给她脸色。”
“还不是人心不足,好在你们分家了。”花继业心里也确实庆幸,要是不分家,想帮她都没法帮。
“可不是,说到分家还不是要感谢你,我爹娘可是没事就提起来表扬你一番。”玄妙儿想起这个自己笑了。
花继业想起那时候的玄妙儿,免不了心疼“以后都会好的。”
玄妙儿也想起来那时候,想起了胖胖被卖的那天,好在有花继业,要不然自己也不知道现在会什么样,胖胖抱不回去,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分,好在现在都好了,这确实要感谢花继业。
隔天傅斌来了,这次有些不同,他身后多了两个随从。
玄妙儿依旧客气的请傅斌落了座“傅公子来了,快进屋坐。”
傅斌对着玄妙儿笑着道“说过了,你叫我傅大哥就好,总是公子公子的,怪生分的。”傅斌说的很随意。
这话以前傅斌确实说过,只是自己一直也没改,就这么叫了“习惯了,一时还总是改不过来。”
傅斌也没再说这个事,伸手拂了一下玄妙儿的肩膀“有片树叶。”之后很快收回了手。
玄妙儿确实看见地上一片黄叶“谢谢,楼上坐吧。”说着玄妙儿引着他们上了楼。
一般的贵客玄妙儿都会让上楼,要不然也不能整天只有花继业往楼上跑,那不是擎等着人家说闲话。
上楼落了座,傅斌指了指自己身后的人,对着玄妙儿道“他们是我爹给我派来的,不知道是监视还是做什么,反正你不用搭理就是了。”
本来玄妙儿对着两人还有些猜忌,可是傅斌这么一说,好像这事情很清晰明了了,这是傅太师的人,他是提醒自己小心,也是把立场摆正了。
这也让玄妙儿对傅斌又放心了些“你那边最近的生意如何?我可是还想再做些新样子的瓷器,到时候还是要麻烦你了。”
“这怎么算是麻烦,咱们这个关系这不是应该的么?你画好了样子给我就行。”傅斌给玄妙儿添了茶,自己也添满了,好像自己在这很熟悉,与玄妙儿很好的样的。
玄妙儿点点头拿出几张画稿“我这画了一些,你看看这些颜色是不是可以烧的出来?”玄妙儿看傅斌身后的两个人,也不想说什么闲话,倒不如只说生意。
傅斌拿过画稿看了看“不一定那么准确,但是可以实现。”
“那就好,以后我的这些瓷器可都要拜托你了。”玄妙儿说话的时候,尽量保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
“咱们之前还有客气么?对了这要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