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意外,老师傅便也没有停顿的说了下去:“其实说我是郑家的人,也不尽然。因为我不过是个远房旁支,当年跟我母亲一道依附于郑家生活。想必这种情形,苏姑娘是司空见惯的。一对寄生的母子,能对郑家有多少感情呢?”
他自嘲的笑了一声。
苏邀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老师傅便深吸了口气之后又开了口:“但是有些事,没得选。郑家败亡,我母亲不顾一切的救了郑家一个孙辈,所以,他们看在我母亲的份上,带上了我这个拖油瓶,从此我在海上飘了十几年。”苏邀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才出声问了一句。
老师傅已经转过身来了,看到是个女子,他并没有意外之色,反而还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扯了扯嘴角淡淡的问:“是苏邀县主吧?听说永定伯对你十分宠爱,家中大小事务,也都会过问你的意见,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苏邀不置可否的反问:“老师傅既然知道,那想必不会跟一般人那样,觉得我是个女子,便遮遮掩掩。那就请有话直说吧。”
老师傅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废话,只是沉声叹了口气:“我有件事想跟你说,苏姑娘,想必你已经从你哥哥那里知道了,我是郑家的人。”见苏邀没有丝毫意外,老师傅便也没有停顿的说了下去:“其实说我是郑家的人,也不尽然。因为我不过是个远房旁支,当年跟我母亲一道依附于郑家生活。想必这种情形,苏姑娘是司空见惯的。一对寄生的母子,能对郑家有多少感情呢?”
他自嘲的笑了一声。
苏邀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老师傅便深吸了口气之后又开了口:“但是有些事,没得选。郑家败亡,我母亲不顾一切的救了郑家一个孙辈,所以,他们看在我母亲的份上,带上了我这个拖油瓶,从此我在海上飘了十几年。”
老师傅便深吸了口气之后又开了口:“但是有些事,没得选。郑家败亡,我母亲不顾一切的救了郑家一个孙辈,所以,他们看在我母亲的份上,带上了我这个拖油瓶,从此我在海上飘了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