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公子谬赞了,今夜就由奴二人服侍公子。”
说着,雾雨也腻歪在陶梓身边,一只手悄然伸到陶梓交叠整齐的衣领处,作势伸进去,却被陶梓一把抓住。
“这双手真是漂亮,”陶梓亲了亲雾雨的手背,又侧身与琴情狎昵一会,双目泛着幽光。
将昏迷的两人放倒在榻上,陶梓吹熄屋内烛火,隐匿了身形离开房间。
清风轩内,莲酒身着舞衣,环佩戴铃,每一个动作都惹得铃铛叮铃作响,完全不用琴笛配乐。今日的观众只有一人,他立着一条腿,倚靠暖墙,风流的桃花眼注视着极尽妩媚舞动着的女人,他端起案几上的酒杯,送到嘴边。
是他……
陶梓隐匿在窗外,发现那个贵客是白日里扮作桃花花神的男人。
“沈公子,”莲酒舞步轻缓,慢吞吞解下腰带向上座的男人走去,外衫、衬衣落了一地,丁零当啷,是她走动的声音。
她居高临下,朝微熏的沈公子伸手,沈公子轻笑一声,一把将她扯到怀里。
“莲酒莲酒,好一个人间尤物……”
就在她以为男人有下一步动作时,男人却把她放开了。
她无助地望着沈公子,眼眶含着水雾“沈公子怎么了?”
沈敖凑到莲酒唇边舔了一下,说“乖,不急这一刻,该回如意楼了,可不能让人抓了把柄。”
莲酒闹起了小脾气,伸手戳起了沈敖敞开的胸膛“哪有什么把柄,真是的,送到嘴边的肉都不吃……”
“呵……送到嘴边的肉,也得吃得下才是。”沈敖理好衣襟,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