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映着灯火。
坐在堂屋外的屋檐下,长桌前,
望着这灯火下照亮着的堂屋里,院子里,
廉歌停顿着些目光。
屋檐外,夜色已深,
夜幕上,斜挂着的月亮往下挥洒着些月光,
远处村子里,大多人家都熄灭了灯火,只剩下已经归了圈的鸡鸭不时还传出些叫声。
四下,愈加有些安静。
再顿了顿,廉歌重新起身,
再看了眼这堂屋里,往着堂屋边上,老爷子之前的房间走了进去,
旁边,屋檐下的小白鼠,还肚子圆滚滚着瘫在一边地上。
……
屋门合着,
拧开了屋门,廉歌走进了屋里。
屋里,一切如旧。
挂着挽起了蚊帐的八步床,床边的桌子,放些衣服的柜子,
床脚边,还剩下一半,装着些透明液体的罐子。
堂屋里的光亮透过打开了的门,透进屋里些,
站在灯火下,廉歌站在这卧室屋里,望着这屋里熟悉的景象,
只是静静看着,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屋中间,又是站着,转动着些目光,静静看着许久,
廉歌再走到了床边,伸手拉开了屋里的灯,
屋里的灯上已经沾上些灰尘,却也没能挡住灯光,
灯光下,屋里更亮了些。
再转过身,廉歌伸手去拉开了屋里窗边的帘子,再伸手将窗推了开。
夜里带着些凉意的清风,透过了窗,拂进了屋里。
回身,再站在屋子里床前,廉歌站着,静静望着灯火下照亮着的屋子,转动着些视线。
屋子里,四下,愈加显得有些安静。
……
“飒飒……”
“啾啾……知……知知……”
屋外,夜色渐深。
高悬在夜幕上的月亮变换着位置。
清风不时拂进屋里,还带些夏日躲在不知哪杂草枝叶底下虫鸣声。
站在屋里床边,廉歌静静看着这屋里灯火下的景象。
柜子里还放着些老爷子当初用过的道袍,床上,还铺着床被子,
桌上,还摆着个砚台,一瓶剩下些的墨水。
绑着屋里灯开关的拉绳,另一头捆在床床边。
廉歌看着,站着,再停顿了阵动作,
再放下些视线,看向了床下。
再蹲下身,廉歌伸出手去将那床底下那小箱子再拉了出来。
只是出去这么趟,箱子上,再积了些灰。
也没打开这空箱子,只是从旁边找过了张擦灰的帕子,
也没用什么法力,廉歌只是蹲着身,拿着手里这张帕子,
一下下擦拭着这空箱子面上的灰。
空箱子上的灰渐被帕子抹去,原本的帕子上沾满了灰。
又是几阵清风相继拂进屋里,
屋外夜幕中的月亮再偏离了些位置,
廉歌拿着帕子一下下擦干净了箱子上落着的灰,停顿住了动作,
再转过些目光,廉歌望了眼这灯火映亮着的屋子里,
收回目光,也没再去打开这早就空了的箱子,
伸手一推,将这箱子重新推回了那床底下。
再站起身,看了眼手里这沾了些灰的帕子,
伸手一抬,帕子上的灰如同沙尘般自然滑落。
将这帕子重新放回了原先的位置,廉歌再挪开了脚,从这屋里再走了出去。
……
旁边另一间屋里,
屋门虚掩着,传出阵平稳的呼吸声,
先前虽然回了屋,却还是有些担心廉歌,强撑着睡意,等着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