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在院子里面,二姐姐她总是不见人影,我见不到她……呜呜呜……”
此话落,楚迟看向墨絮那宛如看一条死狗一般的目光稍缓了缓。
丫头用心守护着的人,终究还算不上是狼心狗肺。
“那大夫呢?”楚迟没有再理会哭得几乎快要昏死过的墨絮,转头冰冷的眼神便落在墨夫人身上。
墨夫人兀自捂着腰哀嚎不止。
“本王耐心有限,凌迟梳洗,想来总有一款夫人会喜欢。”
墨夫人的哀嚎声戛然而止,就像是被摁住了喉咙的鹌鹑,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她不死心的看着门口,声音仍是有些发抖,“王爷,你……你动用私刑逼迫官眷,就……就不怕被天下人的唾沫给淹死吗?”
楚迟冷笑一声,“不过是阎罗王的名气再响亮些罢了,夫人大可以自己试一试。”
“母亲!”此时墨姝又哭道,“告诉他吧,告诉他吧。”
她受够了这样的折磨,从小到大都是被娇惯着长大的女孩子,哪里受过这些苦楚。
墨夫人仍是咬着牙不肯交代,楚迟虚着眼睛走到墨姝跟前,“告诉我,是什么?”
墨姝双眼无神的望着楚迟,“不……不知道,我只是听到母亲和秦相夫人的对话……”
“姝儿!”墨夫人尖着嗓子怒吼道,“你不想活了吗?”
“母亲,我就是想好好活着啊!”她也抽抽噎噎的打着哭腔,“可是……哥哥怎么还不回来啊?”
而就在此时,房门被“砰”的一声撞开了,秦良和一个年轻的男人站在门口,逆着光虚着眼看着站在墨姝面前的楚迟。
“殿下,这动用私刑的罪名,可是咱们大陈的大忌啊。”秦良身后众人一拥而进,不是官兵,而是一个个捧着书卷的读书人。
墨柏站在秦良身侧,微微笑着看着楚迟,“殿下千岁,臣墨柏携秦国使团抵长安城,特此前来回禀。”
他生的白皙纤细,眼眸纤长,有几分男生女相的狐狸之色。
仔细看去,与风韵犹存的墨夫人的确有几分相似。
楚迟冷冷站在原地,并未搭理秦良和墨柏,歪了歪头,下一秒便将已经长长松了一口气的墨姝单手提了起来。
“说,是什么药?”
众人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