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过你们,这战事,与朕那位父皇,息息相关,可还有记得的?”
“这……这确实有这么句话。”
还是那位将领,思索片刻,回答。
苏尧尧心都提起来了,他是打算在众目睽睽下,揭露所谓“父皇”的昏庸恶行?
“呵,那就好,对于朕说这些,相信众位都有不少的疑问,那么朕现在就要把这些原原本本告诉你们,不过,朕自己说,怕是没有什么说服力,毕竟,你们要是怀疑朕胡编乱造,朕就无人相助了啊!”
楚危摊了摊手。
“请皇上放心!”,楚危一句话把人调动起来,底下的人都等着他说呢,纷纷催促起来“皇上请快些说吧,臣等自当相信皇上。”
“成,这可是你们说的。”
楚危不阴不阳笑了两声,然后招手,“不过。还是让他自己说吧。”
这时,被捆绑着的那个人有了动作,苏尧尧看了一眼,发现他嘴唇哆嗦。
“朕朕……”
光是一个朕字儿,哆嗦的像是要得羊癫疯,怎么回事?
苏尧尧都想要把他嘴合上,将领们急切都写在脸上,赶着听他说话。
“朕在三年前,偶然察觉有一股势力盘桓于国中。”
这个落败之君哆嗦后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
“他们是一个极大的群体,年龄竟然是从幼儿,到老人,节节不止。”
“什么?”这是一个怎样的团体,竟然有这么庞大的人群?
将领们震惊了。
他继续说“派人查探,却发现其中有很多高手,派过去的人竟然无一生还!”
什么?
将领们都表现出一阵的“卧槽”!
然后他们说“你的人就这么弱?”
怪不得被抓过来!
败君“……不不是,但是之后,他们的踪迹分散各地,潜伏进去各家王侯将相府邸,而且,从他们潜入到战争爆发,竟然没有多少人发现!”
说到这儿,他很惭愧,连“朕”都不再敢称,“我也是在有人潜入了皇宫才发现的,奈何……人数已经众多,灾患或所难免,国中不知何时,宣扬起一股风潮。”
楚危抿了抿嘴,示意他接着说。
“宣扬战争,他们大肆鼓吹我国兵强马壮,邻国势力衰微,是以竟然一夜之间此说人尽皆知,且人人信仰!”
说到这儿,他已经是泪流满面。归功揭底,他是为了什么呢?
苏尧尧闭了闭眼。
对这个人生不起一起怒意。
却又对自己感到痛彻的悲哀。
“算了。”
良久,苏尧尧用一双依旧温润清透的杏眼看着他,眼中盛满的好像还是那天她们初见时透彻明心的水光。
楚危微楞,在她依旧如碧水一般的目光中心中一荡,就好像是又找回了迷失的良心!
竟又在苏尧尧的眼神中察觉到了一丝羞愧,一种后悔,一种玷污了这纯白的女孩的悔恨!
苏尧尧明明是那样一个热爱自由,性情洒脱的女子,却在知道了楚危所做的这些不堪,几乎是意味着断绝她的羽翼的事,又选择了轻描淡写的原谅!
苏尧尧一句“算了”,过后,看楚危的眼神又像最开始的一样清澈透明,这是给楚危的答复,也是给他的一份安抚。
入夜
这件事好像就这么过去了。
楚危久久不眠。
苏尧尧熟睡的脸在光下似婴儿一般稚嫩又纯洁无瑕。
楚危借着月光,看了又看,止不住回想,止不住羡慕她的脸上这份纯洁无辜,也止不住暗中唾弃,和这份纯洁相差千里的自己!
今天的事情好像是盘桓于楚危心中的巨石,终于能够落到了地上。
“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