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楚锋再次凝神将灵力从灵池调出，随着灵力缓缓灌入足底，楚锋意念一动，灵力倾斜而出。

澎湃灵力从灵池冲破身体束缚，奔涌而出，只觉得足底一轻，楚锋连忙将足下灵力调动，灵力瞬间流缓，一动一静，灵力和意念竟然协调一致。

楚锋渐渐控制了灵力的流动，如此练习了数十次，已能熟练掌握，练至臻妙，竟如臂指使，灵力随着心中所想，随意而发。

“过瘾！”楚锋大喝一声，说着身形一沉，灵力爆涌，身体突然犹如风中羽毛，轻飘飘，腾身跃起一丈多高。

楚锋从小由武夫至武者一路修炼，除了坠崖的时候，从没有跃起这么高过。

一时间喜不自禁，他人刚落地，脚尖一点，灵力又猛然灌入双足，身形一拧，往前跃出丈许。

他感受灵力灌足的效果奇绝无比，忽然来了小孩心性，灵力吞吐不停，瘦长身形犹如水上打漂，连续几个起落，掠出去十余丈。

楚锋长啸一声，人在半空，大呼“痛快，痛快！”

方左明望着少年玩性大起，也不斥责，心中倒也生出赞许。

想着他这瘦弱身躯，却要背负宗门的血海深仇，心中也略感凄凉。

过了时许，方左明忽然又咳嗽起来，他伸出手去，捂住胸口，不住喘息。等到咳嗽稍缓，把手拿开一看，猩红鲜血从手中滴滴落下。

方左明深深吸了一口气，望着树林外的大海波涛，上下起伏，忽觉人生一世，也如这波涛一般，起伏不定。

又见白浪翻滚，一浪一浪地涌向岸边，少年的瘦长身形冲进浪中忽隐忽现，大有乘风破浪之势。

方左明忽然心口一疼，跌坐在地，口中鲜血汩汩涌出。

“便宜师傅，便宜师傅，我……”楚锋飞掠而来，“便宜师傅，你……怎么了？”

楚锋眼见方左明口中流血，跌坐在地，心头为之一震。

“一浪高过一浪，少年就当如这浪花一样。”方左明望着远处的海浪，颓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