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跟我说过。如果单单是住人,租金倒是不贵。一间普通屋子一个月也才三四十文,好一点的屋子充其量也才五六十文,如果沈娘子不担心银子,俺现在倒知道一处绝妙的地方。”
沈茴香喜道:“那请吴大哥仔细说说?”
吴宝柱点头道:“那里环境自不必说,左边是书画一条街,那里大多进出的是文人。右边就是繁花的东街,安全上更是不必担心。那一户人家姓袁,以前也算得上是小富人家,房子也有七八间。只是几年前他们家家门不幸,唯一的儿子袁同染上了赌博,输掉了家里的财产不说,还气死了爹娘。儿子见爹娘死后,他一个人也住不了那么大的房子,所以就估摸着想卖。只是因为要价高,所以……”
“他卖多少银子?”沈茴香忙问。
“不多不少,刚好八万两。”
“八万两?”沈茴香脸色沉了下来,“这么贵?”
“可不是?不过他家房子虽然卖得贵,但是好在地段好,以后不管做生意开铺子还是别的什么都比较方便。后来,那小子见房子实在卖不掉,又不愿意贱卖,于是就打算租出去。那小子将屋子一分为而,东院留着他自己住,西院自然要租出去。租金也贵,一个月就要十两银子。何况,他的西院有四间房,人家租客如果只有一个人,租四间房的话就显得太多了,完全没必要。如果租客是一大家子,四间房又显得太挤了。再说,袁同那小子脾气也怪,会挑选租客,看不顺眼的人他还不愿意租给别人呢。所以,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房子也就一直没有租出去。”
沈茴香想了想道:“他整个西院都要一起租出去,不拆开租吗?”
“并不。”
沈茴香沉思着,没有说话。
孟翠花有些担心,道:“嫂子,我觉得不妥,还是不要租他的房子了。”
“怎么不妥了?”
孟翠花迟疑道:“嫂子,那人单身一人,如果租他的屋子,会不会有人说闲话?”
沈茴香还没有说话,吴宝柱就笑道:“姨娘多虑了,我想我忘记了说一件事情,其实那袁同并不住在宅子里……他平时在书画一条街里一家铺子里帮人家裱画。因为要做到深夜,所以他平时都是住在那里的。他每月也能挣几两银子……只可惜这人不争气,银子到手就被他喝酒赌博输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