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的对手。

“这回黑帝要是想搞事情，就得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了。”苏凌曦微微一笑，在掌控虚空法则之前，自己能够和黑帝分庭抗礼，更何况如今自己拥有了虚空法则。

凭心而论，苏凌曦并不愿意与黑帝为敌。在这一段时间的接触，或许当年的事情并不完全是黑帝的错误。而且，如果黑帝没有撒谎骗她，白帝应该是一个极其狡诈的存在，反而黑帝是一个光明磊落之人。

但仅凭黑帝的一面之词，还不好判断这件事的对错。当然，白帝醒来，苏凌曦也不会对她没有一点怀疑。相对于黑帝，其实苏凌曦心底还是抱有那么一丝侥幸，那就是白帝并不是那样的人。

但是这件事谁又说得准呢？苏凌曦也不知道自己该去相信谁。

苏凌曦揉了揉额头，有些头疼。

柏婉青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苏凌曦。说实话，她对于眼前的这个少女还是十分的敬佩的。无论是天赋还是能力，都让她叹为观止。要知道，苏凌曦也只有二十多岁啊。

相对于主神那无穷无尽的寿命，甚至可以说她是一个幼儿也不为过。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给神族带来了曙光。

这个天，终究是要变了。也不知道，神族的未来会怎样？柏婉青很是担忧。苏凌曦很多做法她也不是很赞同，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她也没有去阻止。但就是这些做法，潜移默化的影响着神族的民众。

或许，自己老了。柏婉青心底叹息了一句。到了君主级，寿命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只要她不作死，便有着无穷无尽的生命。而她区区几百年的年龄，也可以说人生才开始没多久。

只是，和苏凌曦一比，自己终究还是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