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没错,谁想到秦帅竟然能够和尉迟元帅有同样的表现,不过今日能够见到两位大元帅共同举鼎,并且尽皆成功,乃我等长安民众的福气,我大唐有这样两位大将军守护,什么突厥,什么吐蕃,通通不足为虑,都将是我大唐的手下败将!”
“话是这样说没错了,但是这西线主帅只能够有一个人吧,现如今尉迟元帅和秦帅平手,这西线主帅由谁来担当?当然平心而论,我也希望由秦帅担当西线主帅之位,但是这午门演武,驸马早就有言在先,谁能够举得这口大鼎,谁能够走得更远,谁就能够担任着西线主帅之职,如今尉迟元帅和秦帅共走八步,我们怎么能够凭个人喜好就举荐秦帅担任,而摒弃尉迟元帅呢?”城墙之下,顿时有人说道。
“这话说的还有道理,我和秦帅都是举鼎走了八步,凭啥这西线主帅是秦帅的,不是俺的!”
尉迟恭的耳朵倒是一向灵敏得很,把这些话听个不差,听到这些长安民众正在为他和秦琼谁更适合担任西线主帅之位讨论,顿时又洋洋得意起来!
而城墙之上李二陛下此刻也不犹是哑然失笑:“子龙啊子龙,能够搞出这般名堂来,朕倒也是觉得甚是有趣,只不过现如今秦帅和尉迟元帅都是共同举鼎走了八步,朕倒要看看你如何为二帅分辨!”
而城墙之下,程咬金此刻也是颇为犯难:“我说你们两个可真行,举个鼎而已嘛,你就不能多走一步,你就不能少走一步,非得都走八步,瞧瞧给俺们徒弟给难为成啥样子了!”
程咬金斜眼瞟向城墙之上的房子龙,只见房子龙此刻也是摸着下巴,似乎正在沉思,如何为二帅分别。
“这有啥难的,尉迟元帅虽然和秦帅都是背着这口鼎走了八步,但是秦帅身体初愈,肯定还有余力没有施展出来,待秦帅再休整几月,定然能够比尉迟元帅走得更远,这西线主帅应当是秦帅!”
张公瑾摇着大脑袋说道,这话倒也有三分道理,秦琼大病初愈一月,就能够拥有和尉迟恭相差无几的实力,要是秦琼再将养些时日,那其实力肯定还是要超过尉迟恭!
“不妥不妥,虽说此言颇有三分道理,但是今日午门演武,秦帅和尉迟元帅毕竟是共同走了八步,若以日后实力来进行分辨的话,还是有所不妥,不如你们二位背这口鼎再走一遍!”虞世南确是在一旁出了个馊主意!
“我呸!”尉迟恭直接一口唾沫啐到墙角:“你当我傻啊,背一回就足够了,再背一回给你看戏呀!”
即便尉迟恭力大无穷,但是刚才扛着这口千均大鼎也是累得够呛,此时此刻尉迟恭也不想再扛一回了,听到虞世南这个馊主意,自然不会客气!
“我这不就说个方法吗?像尉迟元帅你这样认输那肯定是不行的,而且再说了你们俩这样僵持下去,我看你们的小徒弟恐怕想破**,也不知道该咋办了!”
虽然被尉迟恭骂了一句,但是张公瑾却并没有生气,依旧笑盈盈的看着城墙之上的房子龙,似乎是觉得房子龙此刻的状态颇为有趣。
“咳咳!”
秦琼突然咳嗽了两声,众人纷纷竖起耳朵,本以为这个时候秦琼该出个主意,但是只听秦琼吩咐到:
“管家,将我的药拿来,驸马说过,这药一日三次,一次不可少,如今正到了第二遍的时候!”
“我去!”
城墙上城墙下,几乎无数人想要一头栽倒在地上,本以为秦大元帅想了个绝好的主意,但没想到竟然是吃药去了。
城墙脚下,秦府大管家当即捧着一个木制食盒过来,打开食盒,其中一碗略带红色的汤药,还有旁边一盘切成薄薄肉片的不知名肉类。
“看来传言所说果然不错啊,秦帅的病虽然被驸马治愈,但是驸马爷说过秦帅这病更是要好生将养,如今秦帅,只不过将养一个月的时间,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