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是真正的凶手,只是不敢相信,不愿意相信这件事实!恰好那之后,圣人密会我以询问国事,于是我便设了局……而你,果然中了计!”
艾薇儿静静看着沈牧,忽的发出一声冷笑:“你……什么都知道了?”
“这么说,你已经承认了!”沈牧的声音有些发颤,那是恨之深的痛,使得他全身禁不住的发抖,控制不住自己说话的腔调。
“你既已经认定的事,我又何必隐瞒!”艾薇儿冰冷无情的扫了一眼沈牧:“你果然很聪明,却也很愚蠢。若非你自己撞进这场局来,我又怎会拿你做掩护?我很奇怪,你是从哪里识破我便是凶手的!”
这样的言语,这样的冷漠,沈牧很想现在便将艾薇儿手刃于此,可是他并没有动手。至少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
“五叔死后,我再那四轮小车上找到一颗茶叶,一颗白茶的茶叶。五叔是个爱干净的人,他向来做事井井有条,绝不会让一个茶叶落在坐垫之上而污了自己的衣衫。小车上之所以有茶叶存在,其实是五叔留给我的讯息,告诫我小心一个人……一个于茶叶有关的人。那时,我便觉得凶手可能于这茶有关系。然后,我便开始会议五叔死之前说过什么话,见过什么人,最有可能有杀人动机的,也恰恰于茶有关系的,便只有你——艾薇儿了!”沈牧说道“艾薇儿”三个字,一字一顿,充满矛盾于恨意!
“然后,你便给我设了一个局,想证明自己的想法对错与否,你那天是故意找到我,又故意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说出了云照大军行军的路线,实际上是引我上钩,将这个消息传递给离月和流霜二国,其实,这些不过是你的计策。是不是?”艾薇儿盯着沈牧,碧蓝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沈牧并不知道为何要于艾薇儿说这些莫名奇妙话,很明显从艾薇儿的言辞中,早已承认了沈牧的猜想。既然她已经认了此事,
又何必多言它顾呢。
也许,是沈牧想要于艾薇儿最后再多说两句话,也许,只是心中一丝丝的忍不住的情意。
“是。其实当时我只是猜测,没想到你果然中计,将消息递了出去。我实在不敢相信你才是那个杀人的凶手,为了证明我是错的,所以我又回了一趟兴翟,可惜……反而证明了我的猜想。”
沈牧的眼神有些落寞,难过,不舍以及那种莫名其妙的痛苦:“我查看了当日八国商贾团递交的花名册,从那里面发现,格洛弗所递交的商贾名册根本就没有艾薇儿这三个字。也就是说,你根本不是白茶的商人。而当时,我也只有在大火当日发现你再驿站中居住,便理所当然的认为你说的句句属实。后来才知道,你那夜所做的一切,原来早有预谋。你先杀了南桑商会的人,用以制造混乱。接着便派人火烧驿站,当晚,你早就发现了我们的行踪,所以才故意出现再窗边。我们原以为那是巧合,实际上,你是在给躲在暗处的人发号施令。而你所处的那间屋子,便是当日木会长的房间。只恨由于当晚夜色太深,慌乱之间我竟没有察觉此事。”
艾薇儿又是一声冷笑:“沈牧啊沈牧。你还真是令人惊讶,这么久的事,居然也让你查出来了……”
沈牧道:“雁过留痕,这世间从来就地址抹的干净的痕迹。只怪我当初太傻太天真,还以为咱们……其实,当时大火蔓延之际,你完全有能力逃出去……只是在你准备行动的时候,我的朋友恰恰出手将我们救了下来……”想起大火那晚,二人相拥的情景,沈牧的一颗心,更加疼痛。
艾薇儿道:“你说的没错,区区人间之火,能耐我何……”
“是啊……你是不怕……你的能力超乎我的想象。可是那些无辜惨死的人呢,他们只是普普通通的商贾,却因为你的计谋,而丧生火海,你有想过他们还有妻儿老小,一旦他们死了……那些老弱妇孺又如何生存?你……太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