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绪发泄在北越国内,用这些愚蠢东西的鲜血来洗刷他的耻辱跟愤怒。
金帐附近的防线,在金墨经历战火和磨砺的威武大军面前,溃不成军。
不过一天功夫,金墨便杀到王庭,让所有反对他的人,战战兢兢地臣服在他脚下。
但是,那个罪魁祸首的二弟,却始终没有出现在外面,许是现在正在金帐内等着他?
金墨抬手拭去面上几颗血珠,冷漠的眼神不像是人,更像是草原上的狼,缓缓步入金帐之内,沿路无人胆敢阻拦。
金墨的视线定定看向前方,那里站着他熟悉的弟弟,也就是本该掀起王庭叛乱的二王子。
而就在二王子的旁边,据说已经被囚禁起来的北越王,正安安稳稳地坐在他的金椅之上,眉目间有剑拔弩张的杀意。
金墨静静地看着他的父亲,知道那杀意正是冲着自己而来。
他面色未动,只是抬眸与父亲对视。
“您看上去,倒是与情报里说的不一样。”
都说北越王在被二儿子囚禁后,形容枯槁、气息奄奄。
那些形容词,哪里能与现在精神矍铄的北越王对上号?
金墨知道他被骗了。
而骗他回来的人,正是他的父亲,这北越国的主人。
二王子,也就是金墨的弟弟,怒发冲冠地呵斥道“我又怎么伤害父亲!金墨,你以为人人都是你,是个狼心狗肺的冷血东西……”
金墨的视线如刀子般从二王子身上扫过,眼底已经起了杀意。
北越王见状,猛地攥紧手掌。
他喝止二儿子,沉痛的视线落在金墨身上。
“金墨,我问你,老五……是不是死在你手上?”
金墨挑眉,不以为意。
“所以,您特地骗我回来,害得我前线战败,就是因为这区区小事?”
北越王瞳孔疯狂震动,像是第一次认识他的大儿子。
“小事……你杀了你的亲生弟弟,掀起北越与大云之间的战乱,你竟然说这是小事?”
金墨面色平静,毫无北越王希冀的悔改之意。
“小五若是知道,他是为我北越大业捐躯,必然死得安安心心。”
北越王拍案而起。
“胡言乱语!”
他赤红着眼睛,没想到最宠爱的儿子会死在大儿子手里,这令他痛心疾首到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