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张张的婢女连忙跑进里屋,大声喊夫人的声音,萧北秦在门外都听到了。
他双手负在身后,抿着唇角,面色冷肃。
没一会儿,得到了婢女躲躲闪闪的回禀:“夫人说,她身体不舒服,让您回去。”
萧北秦并不意外。
在他们漫长的数年争吵中,夫人赵婧言用了很多次类似的办法,打发他离开。
他撇开婢女,直接来到夫人赵婧言的门前。
“阿言。”他放软声音,隔着门扉对赵婧言温声道,“萧维……今天来了,他的事情,我想好好跟你谈谈。”
屋内没有任何动静。
萧北秦吸了口气,又连唤了几声“阿言”。
仍然没有得到赵婧言的回应。
萧北秦正想说什么,他的随身侍从匆匆走来,说军中有密报。
密报耽搁不得,萧北秦只得对赵婧言说改日再来,随后离开。
屋里,赵婧言恨恨地望着门板雕花窗格透过来的夕阳余晖,脸色全无血色。
“呕——”她抱着痰盂,再次吐了个昏天黑地。
等她没精打采靠在软塌上的时候,她身边的老嬷嬷凑了过来:“夫人,看来贵妃的生子药还是很管用的,您这迹象,明显就是……”
“先别急。”赵婧言打断了老嬷嬷的话。
她抚着小腹,回忆起刚从长安回到庆州时,与丈夫的片刻温存。
虽然后来因为萧维过继的事情,温存很快转为冷战,但那次她抓准时机,按照贵妃所说,服用了那颗生子药。
“才一个月而已,脉象未必看得出来,再等等。”等到事情成定局,而她也要让萧二一家的盘算彻底落空!
耐心的赵婧言,在房间里一待便是好些日子。
除了萧红钰陪着她,萧北秦再也没来过。
他这些日子为了突来的军报忙得不可开交——军报上说,疑似北越王族偷偷入境,目的不明。
而整个镇北侯府,则陷入了新的漩涡。
在萧维到府这短短几日里,关于大公子萧维即将过继给镇北侯,成为名正言顺的嫡长子,并将上报朝廷请封为镇北侯世子的消息,已经越传越广。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从镇北侯府到庆州城,整个北疆几乎都知道了。大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