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羽鸡。
第二天晚上,阮福时在院子里放了一个沙袋,砰砰砰地练习所谓的“泰拳”,更是严重影响了拿破仑的睡眠,让他一夜无眠。
到了第三天,头上绑着日月头巾,身穿一套黄色练功服的阮福时偷袭了从工地下班的拿破仑。
他一个40岁的年轻人,偷袭拿破仑一个69岁的老同志,不讲武德!
好在那幅地铁海报它不是乱画的。
长期奋战在工地第一线的拿破仑小臂粗壮得不可思议。
而挤了十年牛奶的欧仁妮老嫂子,如今也是膀大腰圆,从屋子里抄起擀面杖就冲出来了。
夫妻二人最终击退了偷袭的阮福时。
不过后来拿破仑又听说,那个家伙贼心不死,又去宝芝堂拜了黄飞鸿为师,正在每天撸铁吃鸡胸肉呢。
总之一副贼心不死的模样。
……
听了欧仁妮的诉苦,朱富贵哭笑不得。
阮福时那时候说要去会会欺负了交趾几十年的法国佬,朱富贵还当他说说而已,没想到还真是付诸行动了。
不过也难怪,前几十年,越南人可是被法国人欺负惨了。
至于所谓的宗主国大清,那更是烂泥扶不上墙,指望不上。
好不容易大明皇军来了,他可不是要来找回场子了嘛……
不然皇军不是白来了?
对此,朱富贵只能安慰拿破仑夫妇,要相信组织。
朱富贵准备一会趁着无人注意,将海狗丸和袋鼠精从垃圾桶里捡回来。
以后有空了可以带上小兰,一道去拜访岳父。
这些来自倭岛的保健品,正好可以作为拜访长辈的礼品,让毛利老弟闻闻家乡的味道。
除了向拿破仑夫妇讲明白政策,让她们安心之外,朱富贵陛下也用出了中学教师的惯用和稀泥话术。
即“一个巴掌拍不响”、“他们不骚扰别人,为什么偏偏骚扰你呢”……
拿三老弟和欧仁妮老嫂子是朱富贵的老朋友,阿卜杜勒也是朱富贵的老朋友啊!
而且还是一道抵抗英畜的亲密战友。
按照欧仁妮说的,要自己去法办阿卜杜勒……
那可是朕的亲朋挚友,手足兄弟啊……
得加钱的!
当然,朱富贵之所以话锋转变得那么快,当然是因为灵敏的嗅觉闻到了由远及近的发酵葡萄汁的味道。
很快阿卜杜勒圆滚滚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
“哦,我亲爱的万睡爷!”
阿卜杜勒用发酵汁肚弹开了拿破仑,恭敬地向朱富贵行礼道,“您果然是最慷慨、最仁慈、最博学的皇帝,公平正义这样的美德之于您如同呼吸一般稀松平常……”
朱富贵摇摇头,一手抓住拿三的肌肉小臂,一手抓住阿卜杜勒的粗毛肥手,一用力,如同刘备分开关羽张飞那样,反向将两个老冤家的手强行握在了一起。
“既然两位都来了大明,都进了五国城,一切恩怨情仇就让它往事随风吧……”
朱富贵语重心长地道,“你们不仅仅是邻居,以后还是一个讲台前的同事,家和万事兴啊!”
的确,阿卜杜勒出现在这里,甚至阮福时也贼头贼脑出现在门口,准备趁着伊博文不在的大好机会滑跪朱富贵陛下。
他们都是来参加凤都政治经济学院的开学典礼的。
凤都政治经济学院除作为国内基层干部充电(有些课程和专业还是很不错的)的一个地方,更大的一个职能还是承担维持大明在各仆从国以及友邦之间影响力的职责。
话说,目前朗读听书最好用的, 安装最新版。
无论是从那个方面考量,五国城里那批贵物都很适合充当教师。
不仅仅拿破仑夫妇这一次将在凤都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