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只是个梦而已,她不会嫁周嘉诚的。罗云茜坐起身,抚上狂跳着的心口。
凌晨、凌晨的时候,她说分手,周嘉诚说什么来着?
罗云茜想了起来,周嘉诚跪求她,向她认错!当时她太累了,精疲力尽,竟就丢下他,直接上楼了。
周嘉诚该不会趁她没在,与她的爸、妈颠倒黑白,胡说八道吧?
罗云茜冲下床,连睡衣都没换,也没洗漱,就那么顶着鸡窝似的头,往楼下跑。
可能是梦中带了怨气,罗云茜满身暴力,要周喜诚没走,还有脸赖在她家里,罗云茜跑到一半,又折了回来。
她冲回卧室,来回找一圈,也没看着什么趁手的东西。她从小接受的,都是淑女教育。
除了义务教育外,学的都是琴棋书画,便就是笔墨纸砚这些,她卧室都有,要说勉强能当武器用的,罗云茜将视线,放到了网球拍上。
周嘉诚,你要是有胆子还在,那老娘不拍得你,连亲妈都不认识,老娘就跟你姓!
罗云茜右手提着网球拍,一脸狰狞地,就往楼下走。
客厅,罗彦哲正跟郑美凤说话,郑美凤也是头没梳脸没洗,跟个疯子似的,像是要往外冲,罗彦哲拦着她。
罗云茜有点儿发懵,她妈这是什么形象?总不会是周嘉诚说了什么,把她妈气着了吧?
看她妈面对着,好像是要往门外冲,罗云茜提着网球拍过来,问“妈、爸,你们……这是在干嘛?”
瞅着门,罗云茜又阴森森问“周嘉诚在院子里?”
郑美凤一见自己女儿,抹了把脸,丢下罗彦哲,一把将罗云茜搂怀里就哭
“我可怜的乖宝贝受苦了,跟妈说说,昨儿吓着没有?那该死的周嘉诚,早晚遭报应。我要找老周家算账,你爸还拦着不让我去。”
罗云茜浑身仍在疼着呢,被她这么一搂,那疼痛感,直冲脑门子。
“妈!”罗云茜一阵地温暖,但想到周嘉诚,罗云茜挣扎着问“那恶心玩意呢?”看她不打死他!
罗彦哲则是想到,罗云茜受伤了,忙说郑美凤
“你干嘛呢?还不放开云茜?你忘了我跟你说什么了?医生说她全身上下,多处擦伤,你这么使劲搂着她,她疼。”
郑美凤这才理智回笼,忙松开罗云茜,边看边问
“乖宝儿,哪疼跟妈说。那该死的玩意,让你爸给轰走了。臭不要脸的玩意,还舔脸敢骗我们,他当我跟你爸是傻瓜呢!”
因不能打周嘉诚,罗云茜颇觉可惜,见她妈越骂火越大,想她妈也快五十的人了,怕被气着,忙劝说
“妈,别气了,好在我也没事,不过是个垃圾,扔了就是了,吃一欠长一智,我就当交学费了。为那么个玩意再气出病来,不值当的”
罗彦哲不似郑美凤那么激动,指着女儿手里的球拍问“你这是要干嘛?”
罗云茜举起球拍看了看,一脸无所谓地说“我以为周嘉诚没走。”
可给郑美凤心疼坏了,她女儿多乖巧,得气成啥样,才会想要动手?
郑美凤爱怜地搂罗云茜肩,说
“乖宝贝别气,那恶心玩意,头走,死咬着不同意跟你分手。这样也不错,等吃过早饭,你给他打电话,把他约家里来。”
将罗云茜引坐到沙发,郑美凤恶狠狠说“反正家里佣人,也都放假了。咱们娘俩个,不打死他!”
她妈可是贵妇,罗云茜被郑美凤的话,给惊呆了。打她记事起,她妈就再生气,都没骂过人,更别说打人了。
罗彦哲就觉头疼,有气无力地说
“注意形象,怎么给孩子树立榜样?你想让云茜跟你学,将来成个泼妇?”
郑美凤不乐意听了,立着眼睛骂罗彦哲
“泼妇怎么了?他敢这么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