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跨前,先行向对手发动了进攻;虚劈一记,剑式在半途改成了“牛位式”刺向维达的咽喉。
维达没有招架,只是向后躲闪。对手如影随形向前疾冲,并出其不意的翻转手腕侧击他的脖颈,这下变招相当快速。两柄剑交击在了一起,杰洛米骑士绞动剑刃,再次变招突刺,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腕变得僵硬起来,随即一股巨大的力量涌来,手指不由得松开了剑柄。
他的剑被挑上了半空,维达向后退了一步,没有顺势攻击对手。剑落了下来,被杰洛米骑士接在了手中。他涨红了脸,但又不甘心就此失败。
“殿下,您非常厉害。”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扳回一局。“请继续!”
他谨慎的将步子跨的小些,身体前倾摆出“犁位式”。交击的时候太急躁,变招的时候被识破,对方的反应速度太快,力量大的惊人,不能硬来…杰洛米骑士这么想道,提醒自己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他想到了个小技巧,以前从一位坎普拉骑士那儿学来的;在剑刃绞击在一起时,隐秘的利用剑身小角度敲击对手握剑的手指,虽然毫无荣誉可言但非常管用。
于是,这位急于求胜的骑士再次向维达发起了进攻;刺击、变招、刺击…维达没有给对手创造机会;他退了一小步,准确的由下向上击中对手的钝剑,“铛”的一声,可怜的杰洛米骑士手中的剑又被高高地击飞到了半空中。
他羞得无地自容,第一次可能是轻敌,而第二次…剑落在了砂地上,手被震得发麻,自己根本不是对手。骑士呆立了半晌,一言不发的向维达鞠了个躬,再向一旁的公爵夫人也行了个礼,慌慌张张的回转身,踉跄了一下,头也不回的径直离开了。
“杰洛米爵士……”公爵夫人伸出了手,像是要挽留似的,但还是放了下来。
“夫人,我过于无礼了,请见谅。”维达把钝剑交给仆人,他成功的赶走了一名追求者,但内心却并不怎么愉悦。
“殿下,这不关您的事,是杰洛米爵士先挑起的,所以我也不会挽留他;他现在肯定后悔极了,法波艮兰的骑士们太骄傲,他们总以为在比武场上能胜过任何人。”
公爵夫人轻轻的叹道,她将雪白的貂皮领裹的更紧了。
“太冷了,我们还是回房间吧,凋落季的阳光总是那么吝啬,再过几天恐怕就得下雪了。”
“啊…鹅毛般的雪花飘落,为大地铺上了银装…我需要喝一杯以激发灵感。”
吟游诗人拨动了琴弦,斜着脑袋仰望天空,帽子上的彩色羽饰夸张的摇摆着。
“丹德里昂,回房间再喝吧,珍妮弗,让他们把午餐送到二楼我会客的房间,我们去那儿吃。”公爵夫人将手递给维达,挽着他的臂弯。吟游诗人跟在后头,与侍女们走在一起。进入室内走廊的时候维达听见身后传来丹德里昂与女孩们的调笑声,但是公爵夫人却好像习以为常一样。
“昨晚您是我丈夫的客人,今天您是我的客人。”她紧贴着维达,轻声说道。
“夫人,我很荣幸。”
他们来到了宫殿二楼的一个大套房;仆人早已经把壁炉烧旺了,公爵夫人放开了挽着维达的手,由侍女陪着到里面的房间去更衣了。吟游诗人坐在壁炉旁的软凳上抚弄着丁格拉小竖琴,而维达则在镶嵌水晶玻璃的窗格边望着庭院里的景色。
“我真的饿坏了。”公爵夫人从另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她松松的扎着发髻,换了一条紫色的露肩长裙,胸前是漂亮的蝴蝶结与蕾丝褶皱,一颗璀璨的钻石在脖子上系着的紫色绸带上闪烁着光芒。
“维达殿下,请坐到这边来,让我们的诗人坐在那头。”她愉快的端起一个很大的银杯,同时将脸颊旁的碎发捋到耳后。
午餐很精致;有蜜渍鸭脯、鲱鱼冻、酒焖七腮鳗和柠檬蛋糕。看上去她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