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那真的,真的不是坐人的马车,还是把它拉走吧。”
流水看到谢纪就中意这辆小破车就觉得这马车真碍事,是哪个下人把它放在那边的,要是被他知道的话,肯定要给他一番教训。
“我说了就那辆,你是听不见了吗?”
这流水是好意,那马车太过于奢华了,指不定还得出什么乱子,还是小破车好,至少不会出什么乱子。
流水看到谢纪有点生气了,面色也很为难,那个小破车,是家主坐的吗?
不过家主吩咐了,就脸色纠结的走到了那个马车旁边,叫几个人把马车清理一下,没过多久,马车看起来还算样子,不过流水还是一阵嫌弃。
就连下人都没坐过这么破的马车,家主居然要做这个破烂的马车,这要是说出去是个人都很惊讶。
而王溪便一直瞪大了双眼看了谢纪的这一番瞎操作,就连周围的士兵都目瞪口呆。
这是那个奸臣吗?奸臣居然不做那个豪华的马车,而做这辆小破车?
这简直是难以置信?
谢纪便旁若无人地走了进去,丝毫不在意外面那些人吃惊的表情,流水愣了一下,就也上了马车,毕竟他是要服侍好谢纪的,虽然这个马车够破,但只要家主不嫌弃,他也不会嫌弃。
王溪在一旁愣着,心想,这几天,丞相是不是变了,感觉是受了什么刺激?
不过现阶段还是剿匪重要,便直接上了马,在谢纪那辆小破车后面跟随者。
马车里的谢纪觉得这个小破车就是不好坐,驾车的时候觉得好难受,硬邦邦的,他刚才是怎么了,就看中这辆小破车,那辆豪华的马车可以不做,再选一辆就好了,这辆小破车有什么好的?
“家主,这是高山刚才让流水交给家主的资料,家主你看一下吧。”
谢纪看到流水从怀里拿出来一摞子资料,高山本来是要亲自交给谢纪的,可是陈尚和来了,便有所不便,便让流水转交了。
谢纪拿起了资料看了起来。
原来那些盗匪是因为没了土地的农民聚集起来的,前几年,原身为讨好皇帝欢心,便劝谏皇帝加重赋税,以万民之疾苦换的一人之欢心,收天下财产聚于宫中,供皇帝一人享乐。
但因为被御史大夫杨照劝谏,此事没有成功,谢纪又心生一计,进谗言说天下百姓是闲的没事干才造反的,只要让他们都有事情干便没有时间去做那些起义的事,要是有人趁机犯上作乱,那些便是刁民,应立即处死。
只要皇帝增加徭役,不仅能充盈国库,更能让那些百姓有事可做,不会整天想着叛乱的事,皇帝一听有道理,便按谢纪的话行事了。
因为这件事,谢纪在民间的名声愈下,奸臣之名彻底作实。而朝堂上的那些清官也视谢纪为硕鼠。而谢纪经常遭到百官弹劾也是有道理的,只不过都没有成功。
对谢纪,真是敢怒而不敢言。
而这些盗贼正是因为走投无路之下被逼到山林里,占山为王,通过劫掠为生,经常骚扰官府。
而官府起初不在意,放任他做大,而当他做大的时候,已经成了气候。
这时的官府将他上报,交给陛下解决,但是却被原身给压下来了。
剿匪需要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原身舍不得出兵,便将他压下去了。
而压下去的后果便是如此这般,屡禁不止,只能这次解决了。
原来这些盗贼是官逼民反,不得不走上盗贼之路,这还只是京城底下,天子脚下,盗贼便如此猖狂,真不知道出了京城会如何?
而原身还真不愧奸臣之名,要是他不是在这具身体上的话。他可能要一巴掌拍死他。
横征暴敛,鱼肉百姓,祸害黎民百姓,引得官逼民反,化为盗贼。
这一桩桩,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