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出头,岂不是让知府大人拿你背锅?
还不如继续观望观望,看看事情的发展。
就在事情要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的时候,孟州城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大喊!
“我乃是东平府兵马都监董平!奉东平知府陈文昭之名,应贵州知府之邀来此!敢问乱起何方,我好带了儿郎进城平叛!”
宋江耳目聪明,却是听见了喊声。兵士们回过头,齐齐的看向武松和宋江。
这时候,城墙之上,宋江以他面对生死的无畏,武松以他玄奇莫测的手段,暂时成了城墙上兵丁的主心骨。
他们依附强者,他们尊重强者。危难之时,他们相信强者带给他们的决断。
武松和董平有过一面之缘。
这时候,武松旁宋江扶着走了几步,来到了城墙的另一面。
武松正眼一看,下面一人将军打扮。只是看他肩膀上的两面小旗,武松就知道,这人是董平,绝对错不了。
“董大人,我乃是阳谷县武松,如今城内有净土教匪作乱裹挟百姓!董大人可有把握镇压不法?”
城墙下面,董平抬头看见了城墙上的武松说道:“原来是武县尉,武县尉可是调到了孟州?不知道陈衙,先生可曾和你在一起?”
当初,陈福生给董平留下的印象,可不是用深字就能形容的。这一年,他董平在陈文昭鞍前马后的忙碌。一来是陈文昭能得人。他是一个有人格魅力的知府。加上陈文昭比他强,所以他董平服气。
还有的,就是陈福生了。当初那个清瘦的小道士,信手一招,便是一道天雷。这样的人给他的造化,想想就有点小激动。
这个时候,董平已经忘了当初陈福生给他的威胁!
“我董平这一年来,鞍前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也没有阴奉阳违的地方。当然是赏非罚了……”
董平心中雀跃,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刚有一个妖道做法,城外出现了一个佛像幻影。先生过来,三两下收拾了那妖道,去接友人去了,说是少刻便到!”
听见武松的回话,看着武松身边扶着他的汉子,董平有些疑惑。习武之人心直口快直接便说出了口:“武县尉,听闻你也是个打虎的汉子,怎到了如此地步?还需让人搀扶?”话语中没有嘲笑,只有深深的疑惑。
“好叫大人得知,大人等下便能见到了。”果然,董平看城门慢慢打开打马上前,纵马跳过了一个坎回马望去,这里可不如同一个手掌的样子吗?
董平心中惊骇,看向武松的表情,也先是带着一丝忌惮,然后带了释然。
至少,目前他们一个跟老子,一个跟儿子。一个战壕里的战友!
儿子再怎么能为,老子在,也不能越过老子去。
“武二郎,你且宽心,带本官剿灭了这群反贼,再过来与你叙话。”说完之后,董平打马,带着军士冲了进去。
东平府的兵丁,过来的都是骑兵。是东平府最精锐的部队了。冲进了孟州城门之后,正遇上一群胳膊上缠着红巾的人。
董平也来不及和武松叙话,借着马匹的冲击力,手中的长枪就惯了过去。
狠狠地杀了两个胳膊上是红巾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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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陈福生和乔道清孙安三人护送着老夫人过来的时候,孟州城大门紧闭,没有打开。
城里面安静如同死城一样。
城门上守护的人,并不认识陈福生。城墙下面,不少来往的行商在城门处,临时搭了一些棚子,开始就地做起了生意,茶摊什么的,生意更是十分的好。
眼看着一时间进不了城,乔道清请自己的母亲下了车,四个人来到了茶摊,要了一壶茶水,几碟小菜,打起了牙祭。
乔母年纪大了也不是一个喜欢说话,或者说,不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