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心胸吧。”

就在此时，他身上道韵宝衣的道纹，不断的钻入他的体内。

他缓缓的闭上眼睛，意念自然的扩散开来，看到了飞羽山附近生活的芸芸众生。

随后意念又自然的转向妖星，看到妖兽之间的相互厮杀吞食。

一阵阵的道音在他心底响彻，他认知的自然循环，变得越发的清晰。

他的意念跟随着妖魂、人魂等流转，随着地脉流向玄煞谷下的酆都城，进入鬼门关。

意念转入虚界，看着阴鬼缓缓失去灵智，变得呆滞，又渐渐的溃散出幽暗雾气，独遗留了一部分的金币与钻石堆叠。

又见得许多的幽暗雾气汇聚，偶尔在某些聚气之所汇聚成钻石真灵。

“虚界这些地方，既然有幽暗雾气汇聚的钻石真灵……”云飞羽此时有些迷糊的想着，原来，无数的鬼魅消散后的雾气，最后竟在虚界形成了许多他没发现的钻石。

这些可都是系统金钱，以往还真是浪费了，只收取了那些鬼魅自身掉落的。

“真灵不带任何意念，这里不该是这样……”

“自然成形的真灵，应该顺应自然，重新返还物质界，这个循环才完整……”

“应该如何才能让之自然的返还物质界？”云飞羽脑袋空空，似乎思维有些缓慢，耳畔的大道之音不断呢喃，也在干扰他的思绪。

“通幽符与死印成鬼门关，吸纳天地，虚界的轮回，需要与生力相通……”

或是过了很久，或是短短一瞬，云飞羽恍然，他之发现死气道纹，可生的一面是死，那反过来，自然是生。

通幽符的反面呢？想来也是如此吧。

“获得死印道纹时，我就已经同时获得了生印道纹。”

“是这样才对，若只有死印，我的身躯，不该还有生机剩余。”

云飞羽想到此处，意念在虚界流转，最终在天空悬挂的蓝色太阳上，随意凝聚了通幽符的反面与死印的反面。

也在此时，虚界的太阳汇聚成了旋涡，对整个虚界发出庞大吸力，大量散落与虚界的真灵钻石飞向了天空。

这些真灵钻石从这里，再次跨入了物质界的灵脉，随着灵脉自然流转，随意的去到灵脉蔓延的范围，或是融入人体、或是融入动物、或是融入植物……

云飞羽依旧在静静的看着，心境似乎毫无波动，拥有了真灵的植物，皆是多了些许灵动，似乎能与他倾述。

“嗯！”李书馨听着飞羽山陡然响起的大道天音，陡然出现在风海崖上，看着云飞羽，面色惊疑不定。

“顿悟？人顿悟时感悟天地道法，地灵本是天地，又会顿悟什么？”李书馨自认看过许多书，知晓很多东西。

可神族先天而生，根本就用不着修行，本是就是灵脉，是天地的纹理。

作为天地本身的印记，作为道纹，什么也不做，就会逐渐随着岁月而变强。她也着实不知，天地的印记还需要感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