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秋幻想了一下,若她真能练就铜钱穿脑的本事,那可太酷炫了。
不等元秋问苏默从何处练起,就见苏默突然起身,眨眼功夫出了观景亭往外走。
“哎!是要换个地方教我吗?”元秋不明所以。
“换个时间。”苏默话落,身影已消失在院门口。
阿福正在苍松居扫地,见苏默回来,有些不解,“主子不是应该在观澜院指点王妃武功吗?”
苏默面无血色地往前走,嘴角溢血,滴落在雪白的衣衫上,绽放出点点红梅。
阿福神色大变,扔了扫帚冲过去,“主子!”
就在阿福拉住苏默的同时,他一口血喷出来,昏迷过去。
红苓问元秋午膳是否摆在小厅,说外面日头太烈,观景亭里有点晒人。
“苏默来了吗?”元秋合上书,看到桌上那枚铜钱,心中不由吐槽苏默,说要指点她武功,耍了个帅就跑了。
帅是真的贼帅,她也好想学啊!
“王爷没过来呢。”红苓说。
“摆在小厅吧。”元秋说。她额头的伤疤才好,要注意防晒。
结果红苓把饭菜和两副碗筷摆好,元秋落座,仍不见苏默过来。
“把他和阿福的饭菜装起来,你送到苍松居去。”元秋感觉不太对劲,但她和苏默有约定,互不干涉,她只需要管饭,其他苏默不想让她知道的事,她不会多问。
红苓提着食盒穿过湖边,到苍松居门口,唤了阿福一声。
过一会儿,阿福才出来,脸色不太好。
“出什么事了?”红苓忍不住问。虽然对苏默有点不满,但她们几个跟阿福处得不错。
“没事,我家主子突然闭关了。”阿福摇头,扯了扯嘴角,伸手接过食盒。
“需要很久吗?是不是不用再准备王爷的膳食了?”红苓问。
“当然要准备,随时可能出关。”阿福说,“主子今早在观澜院做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用一枚铜币穿透了一棵树,小姐觉得好厉害,很想学,但王爷突然就走了。”红苓说。
话落红苓就回去了,阿福眸光暗了暗,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
晚膳仍是红苓送过来的,两人的份。
苏默不去观澜院,阿福也没过去。天热,鹦鹉花花都恹恹的不爱叫唤。
午膳后元秋觉得身子乏,红苓提醒她才想起,今日该来月事了。
一时又觉得挺合适,正好苏默闭关,她身体也不适合剧烈运动,就好好休息放松几日吧。
今夜元秋睡得早,观澜院早早熄了灯。
苍松居苏默房中透出一抹光亮,他靠坐在床上,面色惨白,阿福正在喂他喝菠菜粥。
是红苓送来的晚膳,阿福放在小炉子上温着,因为方才苏默才醒。
喝了大半碗,苏默摇摇头,喝不下了。
阿福放下碗,皱眉看着苏默,“主子为了在王妃面前显摆实力,竟然用那样损耗内力的大招,不知道会导致毒发吗?而且如今没有压制毒性的药,每发作一次,越来越严重,主子的命就越来越短!”
苏默摇摇头,“不是你让我好好教她的么?”
“那也不是这样教!王妃没有内力,那玩意儿她根本学不会!”阿福一脸气愤。
“我想教她的不是那一招本身,而是……罢了,过几日就没事了。”苏默微叹。
“主子上次为了救王妃,跟那老疯子的一对师弟交手,又刻意压制毒发,回来吐了多少血就不提了,这回简直是自找罪受!”阿福瞪着苏默说。
“没事,一年半载还死不了。”苏默扯出一抹苍白的浅笑,“沐元秋人不错,等我走了,你可以追随她。”
阿福神色气恼,过了一会儿,又闷声说,“谢公子一直在帮主子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