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屏，胸前双手十指绞在了一起。

就在这时，温和的男声再次响起“凯丽小姐？”

“在，在……”年轻的小姐紧张的应声，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回答完立刻又想起，这位令人尊敬的先生，并不能听到她的声音，她漂亮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懊恼之色。

她立刻抬起手腕，轻轻操作两下，于是，方清翰右手指尖两点蓝光忽闪而过，他英俊的脸上绽放了一个和他的声音同样温和的笑容“您有没有特别喜欢的数字？比如，您的生日，您大学毕业的日子——”

年轻的女职员太过紧张，结结巴巴的回了句“没，没有。”

随即反应过来，懊恼的抬起手腕重新输入。

方清翰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般，继续轻笑着问道“我听说您很喜欢看球，那么，您最喜欢的球员，他的球衣号码是多少呢？”

这一次，凯丽没有脱口而出，她低下头，默默地输入了十八这个数字。

方清翰指尖又是两点蓝光闪烁，他眉毛扬了扬“十八吗？我们已经有一位同事代号十八了呢。”

年轻的女孩露出了些许遗憾的表情，她没有注意到，她的同事们，前方的电脑操作员，一个个脸上洋溢起了欢快的笑容，彼此对视，心照不宣。

方清翰柔和的声音再度响起“不过，我们的十八是一位先生，我们可以称他为r18，称呼您为iss18，您看怎么样？”

年轻的女士微微一怔，俏丽的脸上流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快速的低头输入“好的，先生！”

方清翰轻咳一声“那么，iss18，能麻烦您给我倒一杯咖啡吗？”

“对了，要双份的奶，双份的糖，谢谢。”

伴随着年轻女演员轻快的应下转身，摄像机后的林奇导演大声的喊了卡，一时间，过于安静的片场立刻活跃了起来，坐在电脑前的数字特工们纷纷伸起了懒腰。

方清翰也从轮椅上站起，走到了两位导演身边，和他们一起看起了回放。

“没想到这位年轻的小姐演的还不错。”林奇导演看着屏幕上扮演凯丽的女演员从最初的紧张到放松，再到露出羞涩的微笑，最后脚步轻快如小鹿般离开——

嗯，投资人爸爸硬塞进来的花瓶，演成这样，真的可以说是一个惊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