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奏本,平淡无奇。
这时,京兆尹双手捧起手中的奏本,恭敬道“陛下,微臣斗胆,弹劾刑部尚书乔青山……”
他的话尚未说完,乔青山便跳了出来,道“京兆尹,你要做什么?好端端地,你弹劾本官做什么?”
赫云舒看向了凤天九,此时她神色镇定,从外表看不出什么来。
见乔青山如此嚣张,凤云歌重重地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怒声道“乔青山,在金銮殿咆哮,你长了几个脑袋!”
乔青山顿时俯认罪,言之凿凿道“陛下,微臣为官多年,一直勤勤恳恳,实在是不知哪里得罪了京兆尹,竟被他弹劾。微臣一时激动,失态了。”
凤云歌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且等京兆尹说完。”
得了凤云歌的肯,京兆尹继续道“陛下,微臣弹劾刑部尚书乔青山欺上瞒下,将本应判决死刑的犯人偷运出去,私挖金矿,尔后又肆意伤人,将他们全部坑杀。如此草菅人命之举,人神共愤,为天地所不容!”
听罢,金銮殿内,众人一片哗然,他们面面相觑,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凤云歌也是微微沉了脸,道“此事可有实证?”
“回陛下,有人证并州大盗时钱,另有物证若干。若陛下需要,即刻便可以呈上。”
“好,呈上来。”
此事,京兆尹早有准备,故而人证时钱和一干的物证很快就准备齐全,带上了金銮殿。
先上来的,便是那人证时钱,也就是赫云舒和燕凌寒之前见过的那一位。他手法极好,在小偷这个行当里,也算是个行家里手。
凤云歌坐在龙椅之上,俯视着时钱,道“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不准有任何遗漏。”
“是,陛下。草民时钱,本是并州人士,在并州的时候便有小偷小摸的行为。后来听说青城富贵人家多,便和同村好友一起到了这里来。因偷盗了金壶一只,被刑部尚书乔青山乔大人判决死刑。”x8
听到时钱的话,众人愈诧异。
若只是偷盗金壶的罪名,顶多也只是在脸上刺字而已,何至于判决死刑?
凤云歌则是开口道“可是,刑部存档的案卷上写的清清楚楚,你是因为偷窃数额巨大且屡教不改才被判决死刑的。”
“启禀陛下,此事是刑部尚书乔大人命人屈打成招,草民无计可施,只得在那供状上签字画押。”
随之,凤云歌幽深的目光看向了刑部尚书乔青山,冷声道“乔青山,此事你作何解释?”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乔青山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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