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死力的。”
萩娘想象着王恭摇着大旗命军队前进,士兵们却随意地摆个样子,挥了几下刀枪就一哄而散的场景,只觉得很是有趣,笑道“若如此,我也安心了。”
谢琰此时已然下定了决心,对萩娘说道“事不宜迟,此时正是争分夺秒之时,我这就亲自去见王雅,试着劝说他,若是不成……”
萩娘正色道“此时绝不是讲仁义道德时候,此事若是提前泄露出去,不仅是您,整个谢家,您的兄长都会受牵连,因此您务必要当机立断。”
谢琰本就有此意,王雅于他并没有什么恩义,若是不能成事,说不得只能将他灭口了。此事要做得隐秘也不是难事,如今人人都注目于皇太后和会稽王,一个小小的太子太傅被人刺杀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此时,墨儿正好拿了洗干净的印章过来,小小的黄玉印章孤零零地躺在托盘上,很是无辜地转动着,墨儿表情很是古怪地对谢琰说道“主子,总算是洗干净了。”
谢琰也是表情古怪,特意用帕子裹了手才去拿它,仔细地塞入自己的荷包内。
萩娘看在眼中,心里很是不解,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另一边,匆匆从荆州赶回来的桓玄此时正在司薰堂,听着管家给他汇报近日发生的事情,特别是自家后院起火一事,管家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怒道“老奴不敢说主母的坏话,只是主母行事实在有失稳妥,完全不顾惜郎君的名声,亦是不听老奴的劝,一意孤行,倒似是魔障了。”
桓玄这才想起来,当日自己答应去刘氏房中,最后还是放了她鸽子,难怪她要暴跳如雷了。
他又问道“宫中之事,办得怎样了,有消息吗?”
“宝儿,你都不在建康,此事自然是办得一塌糊涂了,幸而有我给你善后。”
屋外款款走进一人,一袭优雅的紫衣,头戴玉冠,仪态万千,果然是桓玄的至交好友顾恺之。
桓玄皱眉道“难道没拿到会稽王的信物吗?”
顾恺之摇头道“应该是没拿到,我过去的时候已然入夜了,原只是路过,想帮你探探宫中虚实的,只是正巧见你收买的那金女官要开口说你的名字,我这才当机立断将她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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