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举出谢安这张大旗,萩娘还真是无法反驳,她只能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琰郎为人本是光明磊落,倒是显得我小人之心了。只是不知您可曾听说过,魏帝曹孟德的名言便是,‘宁可我负天下人,不令天下人负我’,难道魏廷中有人敢说他不是君子吗?成王败寇,成大事者本就是不拘小节的,若是如您一般有着种种顾虑,又怎能到达那最高位呢?反观那桓玄的不择手段,我真是看不出,您和他有朝一日正面较量之时,能有什么胜算。”
这话虽然一反常态地用上了敬语,却说得极是失礼,即便谢琰是她的夫君,她这样同他说话也是极为不合适的。然而此时谢琰却不动气,他淡定地说道“曹孟德的确是成就了魏国的强盛,然而他亦是为世人所不齿,连他的子孙都不能幸免,很快被司马氏夺取了政权,这难道不是小人不能得势的明证吗?萩娘,你的夫君,绝不是一个行事没有原则之人,且我也会让你看到,和那不择手段之人相比,谁更得得民心,得天下。”
萩娘本就是负气才脱口而出这些不好听的话,如今见他风度怡然的样子,似乎外物是非都不在他心中,连自己伤人的话,在他眼中也只是幼稚可笑的见解而已,并没有引起他的任何情绪波动。
她不由得想到,若是谢琰和桓玄一样,行事不择手段,自己又怎会爱上他呢,正是他的这一种无与伦比的高洁心性,才是最为吸引自己的地方,自己一时激愤,倒真是显得有些幼稚。
她越想越羞愧,立刻向他道歉“琰郎,是我过于担心你,才会口不择言,你别放在心上。”
谢琰面上虽然不显,心里却实在是被她说的,自己不如桓玄的话给刺伤了,刚才她说的时候真情流露,此时再怎么道歉都是迟了。他心中不服,却又不愿意对萩娘发作,只是半开玩笑地说道“你毕竟还小,幸而如今在我身边,为夫自然会好好调教你的。”
萩娘捶了他一拳,笑骂道“你那么聪明,先想想如今我们该怎么应对才好。”
谢琰认真地说道“从桓玄的话里,显然他是觉得如今皇太后的胜算过大了,因此要转而相助司马道子,然而我们也同样要这么做,若是让王法慧坐大,对谁都没有好处。”
萩娘很是郁闷“那我们岂不是很被动?”
谢琰笑道“本来是很被动,如今我们知道了这一切,自然就不被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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