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和京城其他权贵们消息还真是灵通,腿脚更是利索,早早的就在洗煤厂前平坦的水泥地上等着崇祯的到来。
时不时的探头看向发出一阵阵轰鸣声的洗煤厂。
有些官员第一次见到坚实的水泥地,盯着地面划开的一条条直线,好奇的打量。
半柱香以后。
崇祯的銮驾和周皇后的凤辇先后抵达了洗煤厂。
崇祯看了一眼四周的东林党官员们,因为东林党大肆提高柴薪价钱的恼怒,消失不见了,变成了极大的畅快。
他可是从王承恩那里听说了,为了稳定柴薪高昂的价钱,不少东林党官员以一钱银子一担的价钱吃进了很多火炭。
本以为能够大赚一笔,恐怕他们想不到以后京城的煤炭价钱会一直保持在一分银子一担。
想到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东林党党人手里的银子,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就缩水成了原来的十分之一,崇祯差点没乐出声来。
尤其是东林党人还一副满面春风的样子,像是捡了多大的便宜,更让崇祯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感,心情更好了。
崇祯面无表情的脸容,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朱舜身边的徐积薪,嘴角更是不由自主的上扬了一些:“你便是徐宰辅的孙子徐积薪。”
崇祯本想用徐光启和他拉近一些关系,毕竟徐光启当年是崇祯的心腹大臣,却忘了一点。
没给爷爷守孝三年已经是徐积薪最大的污点,他自己都感到愧对爷爷,崇祯一句徐宰辅有些往徐积薪伤口上撒盐的意味。
徐积薪脸上的表情变的有些尴尬,还以为皇上是在责怪他没给爷爷守孝三年,赶紧谢罪道:“罪民,就是徐积薪。”
朱舜和镇远侯等人也摸不清皇帝的心思了,毕竟他常年一脸的面无表情,没有任何情绪变化,谁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加上距离比较远,崇祯的问话还有由一名太监传达的。
镇远侯怀远侯等四位勋贵不免忧心忡忡,朱舜却是平静的说了一句无妨,等会儿问一问王兄。
听到一句王兄,镇远侯怀远侯等四位勋贵这才想起来,工业侯朱舜是东厂督公王承恩唯一的好友。
还是以东厂督公这么敏感的身份,敢于公开的好友。
镇远侯怀远侯等四位勋贵顿时心生羡慕,那可是皇帝身边的第一大红人。
更是东厂督公。
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