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派去了京西。”
这时,心腹管家又走了过来:“老爷,根据咱们留在京西的家丁禀报,朱舜庄子里的长都去了京西。”
坐在紫檀官帽椅上喝茶的范永斗三人,惊异的看了一眼李鲁生,还真是料事如神。
李鲁生再次挥退了心腹管家,继续说道:“这么看来,镇远侯或者说他背后的工业派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老夫估摸着,镇远侯的店铺应该会有一些圭臬,不许官僚乡绅豪商富贾买走煤炭,只许老百姓采买。”
一名亲随匆忙跑了进来,神色慌张的说道:“老爷不好了,镇远侯的铺子不卖给咱们煤炭了,只允许老百姓采买。”
范永斗三人彻底放心了,看来一切都在李鲁生的掌握之中,朱舜也真是够倒霉的,碰上了这么一位算无遗策的大才。
李鲁生挥手让亲随退下,心里对心腹管家和亲随的表现很满意,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他每说完一句话就有人出来陪衬自己。
不过是李鲁生早就知道这些消息,提前安排好的罢了。
范永斗三人的情绪果然是按照他谋算的走,彻底安心了,估计接下来应该会说怎么买走煤炭了。
梁家宾下意识学了李鲁生的抚须习惯,抚须笑道:“不让买便不买了,但咱们可以高价从老百姓手里采买。”
“只要咱们继续采买煤炭,想必那些官僚乡绅们一定会跟着一起采买,用不了多久就能把工业派手里的煤炭给吃完。”
李鲁生瞧见梁家宾下意识学了他的习惯,心里对面前的三大晋商彻底放心了,看来已经彻底折服他们了。
梁家宾说完这句话突然笑了,一旁的靳良玉也是笑了,范永斗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了。
范永斗这段时间吃进的煤炭,可是以一钱银子一担的价钱采买的,现在可倒好,煤炭的价钱降到了一分银子一担。
梁家宾靳良玉两人就算是以高价采买,也不会超过五分银子一担,这两人每担煤炭岂不是要比他多赚五分银子。
梁家宾靳良玉两人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站起来说道:“家里还有要事,就不在这里多待了,改日再来拜访。”
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