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是大战了一场的感觉,那些个元力厚度逊一点的,还不得累死。
事实上,危丁剑此时正是累得像一条狗似的趴在地上,嘴里含着把丹药,有气无力地嚷嚷着。“我要出关,我要出关。”手指颤颤巍巍不断抖动着向前伸去,想要再输一点元力去那参天巨树,可这点元力哪够哇,都不够参天巨树塞牙缝的,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参天巨树还似乎是缺乏营养似的往回缩了缩。
我的个娘诶,你可别再缩了啊!
危丁剑有心想要悲催地喊出声来,可是,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他就算是想哭,也得要有那个力气才行呀!
源之水殿是一片一碧万里、浩瀚无际的大海。说是大海却不太称职,因为海面烟气浩渺,平静无波,即使是狂风掠过,那静得像是块镜子一样的海面,也是半点波澜也不曾掠起。
就在元箫怀疑那是否是真的水的时候,一名身着藕色紧身抹胸裙,外披月白色轻纱的女子在海面踱步停下。藕色的薄底绣鞋没有沾染丝毫的水珠。当她纤纤素手划向海面,虽然水面没有起什么涟漪,但是却产生了一道深深的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