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有谁觉得你褚玄是真正痴迷仙道？大抵，会觉得你嫉妒成性，心胸狭隘……”

话还未说完，就被对面的男子气急败坏地打断“谁狭隘？”

“你啊。”

睦离认真地说“好好的苗子不收，非把人逼到死路去，让同门弟子看了如何不寒心呐？”

话说这么说……

褚玄冷冷地瞥了一眼某人，“她不过是个筑基圆满，金丹都未结，何以见得她是个好苗子？”

与当年的谢衍可差远了。

“哼……”

睦离轻笑了一声，“倘若我说，她是变异者呢？”

那三个字，已经深深刻进了所有幸存者的骨髓里。

只要听到这三个字，便会神经紧绷，立马切换战斗状态，包括九未下山的褚玄。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身后那个狼狈的女子，吐出一句话“她……是变异者？这怎么可能？”

“是啊。”

睦离用折扇抵着额头，“我一开始听了也吓一跳，不过她确实是变异者，你也知道，如今紫血级的变异者已经拥有了灵智，与寻常人无异。”

也就是说——

褚玄狠狠皱了下眉头，“她是紫血级变异者？”

说完，便看见不远处的白衣男子摇了摇头，也不急着马上说，让人看着就着急。

不等他追问，睦离便说“是比紫血还要高一级的金血变异者，至于有多强，我也不太确定。你方才与她交手，应该探出了些门道？”

“并无。”

褚玄看向身后的女子，“她身上有很多防御灵器，皆是上品，且灵器的路数奇怪多变……”

也正是因此，他才迟迟不能将她拿下。

像泥鳅一样狡猾……

“哦？”

睦离诧异地抬眸，“莫非……那位胡道长将所得的防御灵器，都送给了你？”

咳。

苏宝面露一丝不自然。

我也不敢说是你的好弟子，帮我从老道那儿讨的呀。

说了两人都要受罚，倒不如默认了算了。

见女子不语，睦离果真当是胡守君送的，便不再多问，并且再度将目光投向褚玄“你瞧瞧，天赋异禀又多金的弟子，换做旁人抢都来不及呢，要知道，当日除了缺席的你，所有神座都掀了纱帘，偏偏这姑娘就认定了你。”

我？

褚玄微微一怔，很快又听见对方说“不信你自己问啊。”

于是他就鬼使神差地回过头。

苏宝“……”

喂喂，我只是想快点出师而已，自然是选地狱模式咯。

反正以前参加特工训练的时候，也没少被教练摧残，忍一时之苦，就能快些迎来美好的明天，很值啊！

“你……”

褚玄一言难尽地说“为何要选本座？难道你没听说过，本座之前可是将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