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等着他们过来。眼睛一瞟却看见了里头的人已经醒了过来。若雪正呆呆坐在床头,也是看不出她究竟在看什么。满月轻手轻脚走了过去,见里头人像是还没有反应,出于安全满月便没有先唤她,而是悄然走到了床边,再是绕到了她眼前。
若雪猛然般眨了眨眼,见了来人她颇为意外道“满月?!”
“嗯?醒了?!”满月也是惊喜着,她一把坐到了她身边,又好好唤了她两声,皆得了回应这才真正安下心来。
“我……现在何时了?”若雪瞧了瞧窗户,早透近了刺目光亮,想来是不会太早了。
满月探了探头望门口看了看,又回过来交代着若雪道“你先莫管何时了,眼下姑娘会带医师过来,你什么也莫说莫问,只答医师的话就行,明白了没?”
“嗯?……”若雪像是还未反应过来,她痴痴地看着满月,脑中则是快速梳理着她说的话。她猛然般一惊,立马抓住了满月的手慌乱地追问着道“姑娘知道了?我……”
话未将完,门口便穿来了几声脚步声。满月赶紧做了手势让其先行闭嘴,自己则是快速站了起来往一旁靠了靠。
“醒了!”苏离见其清醒是有几分惊异的,罢了她碎念道“醒了更好,可以问话。”
若雪则是端坐着忐忑地看着苏离,像是只流浪并且受惊的猫,生怕主人会再次令自己流浪。
“你莫怕,医师给你看看,知道病因就会好很多。此位医师医术超群,你更可不必担忧了。”满月前去安慰着若雪,又微笑着抚了抚她脸颊,告诫着其大可安下心。
陶伊在一旁坐定,将腕枕置好后熟稔地让其递过来手,再将一纯色的帕子覆在其手腕开始诊断起来。他宛若思量着什么,进程很慢,且不断问着各种问题。苏离在一旁听得都有些凌乱。
几番问答后,陶伊终于松开了手指。他一面整理着自己的医具,一面解释着道“其实很常见,并不是什么怪癖的病。按这位姑娘所言,这异常早就跟随住了自己,反复也不见其好,基本可以断定是有家族间的病史。简单来说,就是生来就带着的。因此可判定轻微亦可判定为严重,不过照眼下看来,其并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常举动,暂时是向好的。若她自己有规律可循可以自行判定何时发作亦是好事,到时候只需服用些安神的药即可。”